我過去,該添火添火,該撇渣子撇渣子——這些事情,以前常幫著白藿香乾,熟練的不得了。
白藿香熬藥的時候,人總是跑到裡面看電視劇,大部分是看諜戰劇,也有的時候看看霸道總裁,我還記得,有一次演到女主角被綁架,霸道總裁去救女主角,結果被壞人一把椅子砸在了頭上,白藿香毫無預兆的嚎啕大哭。
我們幾個被震的說不出話,她揪了啞巴蘭的衣襟擦了擦眼淚,回手一指:“藥好了,盛出來。”
一去,時間分毫不差。
我熟練的把好了的藥拿來了,蓋上蓋子,就想起來了——白藿香呢?
她醒了沒有?
想上她的房間看看,可是又一鍋藥滾開了。
正收拾著呢,就聽見樓下的迎客風鈴一響,有人進來了。
“程狗,大秋天的你在這睡覺,肚臍眼進了寒風,是要拉稀的——你別老半夜衝馬桶,吵死人。”
我高興了起來,是啞巴蘭的聲音。
接著,是一張報紙被掀開的聲音,程星河沒睡夠,還有濃厚的鼻音:“你不是去相親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臥槽,你他娘誰啊?”
這聲音轉成了驚嚇。
我拿著藥勺子一邊攪一邊笑,多長時間沒聽見程狗的遠吠了,很懷念。
“精神不?”啞巴蘭的聲音試試探探的:“公園裡的公益紅娘說,頭髮剪得好,媳婦不難找。”
蘇尋的聲音也跟著無奈的響了起來:“花了五十多——理髮店小姑娘嘴甜,他還辦了張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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