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藿香也掃了我一眼。
我連忙擺了擺手,讓他多吃東西少說話。
我也想出去打探打探,不過這地方的姑娘都特別熱情,尤其是兔女郎,纏著沒讓走:“恩公你這頭髮可有點長了,我給你理一理!”
“恩公就是恩公,頭髮都這麼硬,歐呦,怪扎手的。”
總算體會到金毛和小白腳每天的感覺了。
不過,我好像確實該理髮了:“理理也行——不辦卡。”
“好咧!”
“恩公辦什麼卡,以後啊,帶著頭來就行了。”
我不想帶也不行啊。
白藿香在一邊看著兔女郎給我剪頭髮,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點羨慕:“我也想試試。”
兔女郎懷疑的看著她:“你行嗎?”
白藿香尊嚴面臨挑戰,很不高興:“剪刀還能比手術刀難?”
我心裡一跳,別的不知道,反正對她來說,菜刀也比手術刀難。
兔女郎被她的氣勢壓倒,不由自主就讓出了剪刀,在心驚肉跳裡,門忽然被推開了:“恩公,我想起來了一件大事兒!”
這一下白藿香手一顫,一剪子下去,她不動了。
我堅硬的頭髮茬子嘣她眼睛裡去了。
我趁機回頭:“你想起來什麼了?”
“十來年前,丟小孩兒的事兒並不簡單,”一個老態龍鍾,一把鼠須的靈物,坐在了理髮椅子上就喘:“我對這事兒有點印象,可剛才怎麼也沒想起來,直到走到了南十字街上,想起來了,我那會兒見過,一個貂,拖著個孩子過去,脖子下,好像就有一團子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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