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牲口還是虎,”panda先生沒等我說完,惡狠狠就打斷了我:“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我和白藿香一對眼,就更確定了。
苟和順看著我們,更緊張了。
我也不著急:“咱們吃陰陽飯的,見面都是師兄弟,這位師兄,不知道你是哪一門哪一派的,師父姓什麼?”
他顯然有些露怯,但還是梗著脖子說道:“門派?誰還跟你華山論劍還是怎麼著?”
“難不成——是野先生門下的?”
他眼睛一亮:“對,那又怎麼樣?你聽說過我師父?”
“我們叫野先生,那隻能是野狐禪。”
那人一下愣住了,腦門開始出汗。
“野狐禪……”苟和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那,那不就是騙子嗎?”
我經常被人罵做野狐禪,現如今還真遇上真的野狐禪了。
不,這個人怕是連野狐禪也不是——他就是個純種騙子。
只要是吃陰陽飯的,沒有不知道厭勝門和過頭虎撐的。
更別說,我們行內,沒有自稱自己是大先生的——哪怕像是杜大先生,齊老爺子這一類的地位,也都是別人敬一聲,自稱大先生的,可能還沒生出來。
Panda先生西洋鏡被拆穿,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可苟和順老婆卻衝過去就抓住了他:“我不管什麼野,反正,我就認潘大先生,誰也不能趕他走!”
苟和順趕緊過來:“借一步說話。”
原來,這個所謂的潘大先生,前一陣自己來的,說是從門口經過,看見他們家穢氣沖天,特地來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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