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清楚了,我後心忽然就給涼了。
不光有亭子——亭子前面,又是神猴騎仙鶴。
仙鶴的下半個嘴,也還是光亮光亮,不知道被人摸了多少次了。
我們非但沒能從那個六角門出去,反而,重新回來了。
我假裝沒看出來:“還得下一個門。”
靠著我的方向感,找到了六角門,倆人一進,看的依然不是圍欄,而是尖角亭子。
起霧,會讓人迷失方向——什麼天象,什麼參照物,都看不到了。
程星河吸了口氣,看向了我:“你不是說,你的方向感跟北斗七星一樣,永不出錯嗎?”
我現如今也有點臉疼。
可我才不想讓程星河看出來——他能笑話到得阿爾茨海默病。
別處還真不見得能弄出這麼高階的東西,也就江家。
這是陣法,要是蘇尋也來了就好了。
程星河一歪下巴:“你去四角撒童子尿試試——老童子的年代久遠,可能比較管用。”
“放屁,你怎麼知道我是童子——我看你是,你去。”
“你爹一年去三百多次大保健,不行了,尿尿分叉,還得靠你。”
分你大爺。
我揪住他腰帶就讓他去試試,他反手也要擼我腰帶,倆人這麼一爭,忽然後頭就是一個笑聲。
那個笑聲陰森森的,我和程星河頓時全給僵住了。
誰啊?
能悄無聲息的不被我們發現,就出現在身後。
是個人物。
“還以為你們有多大的能耐……原來,就這麼點本事。”
那個聲音帶著說不出的譏誚,而且——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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