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沒錯,就是那天晚上我偷聽到的聲音之一。
“帝流漿呢?”我提高了聲音:“還有——我們厭勝門的那個張同心先生呢?”
那個失蹤的先生,名字就叫張同心。
內裡“嘩啦”一聲,就響起了一個聲音,像是什麼東西給倒了。
但是那個動靜消失了之後,內裡蒼老的聲音不緩不急的說道:“什麼張同心?就是那個想偷我們方子的,厭勝的賊?這個莫須有的藉口,你們可說了幾十年了——我都不知道,世上到底有沒有那麼個張先生。”
“那不可能。”我答道:“水椒魚,火洞螈,田雞腿這一類——不都是我們張同心先生吃的嗎?”
江採萍給的資料,就是張同心先生嗜葷腥,尤其愛吃比較怪的葷腥。
屋裡屋外,頓時寂然無聲。
“人不可能突然改變飲食習慣——除非,這地方,多了一個人。”
那天我聽到的聲音,不是自言自語——而是兩個人對話。
我接著說道:“恐怕,那個借壽陣法,也是張同心先生出了主意的——那是厭勝的法子。田老爺子,跟我們厭勝越鬧越僵,估計也是怕厭勝的來了,看穿了那個陣是厭勝的手筆吧?”
屋裡又是一陣掙扎的聲音。
“你剛才說你有辦法找到陣法的漏洞,”那個蒼老的聲音已經有點氣喘吁吁了:“說。”
“你先交人。”
程星河拉了我一把:“那帝流漿”
“沒事,我心裡有數。”
內室一陣咳嗽聲,田龍成進去,攙扶出來了一個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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