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我就一條小命,多少人盯著呢?你還是上後面排著隊,舉著愛的號碼牌吧。
這會兒白藿香進來了,一看屋裡圍著這麼多人,立馬把他們全趕出來了。
對了,在美人骨的事情上,白藿香也沒少吃苦。
我問她傷怎麼樣了,她瞪了我一眼:"比你強。"
話是兇,可她盯著我的傷,眼圈泛紅,怕我看到,把我腦袋推到另一側去了。
其實做慣了醫生,別說受傷生病,生離死別應該也是見久了,她怎麼還這麼心疼?
"傷好了,還要去什麼三清大會?"她護理著我肩膀的傷口,裝出滿不在乎的聲音:"你就不能消停點?"
我倒是想消停呢,可消停不起。
"我不想看你拼命了,"白藿香忽然說道:"我最怕生離死別。"
"我知道。"我答道:"以後--不會總遇上這種事兒的。"
她挺不開心,手頭重了不少。
夏明遠辦事效率倒是挺不錯,不長時間,就還真的送來了幾張請柬。
那幾張請柬到了手,我一瞅上面的幾個人名和照片,一下就皺起了眉頭來。
那幾個人,跟我們幾個,差的也太遠了點吧?
必勝峪賈老贏,臉上三顆大痦子。
馬王爺嶺羅必安,是個瘦的不成人形的老太太。
大齊各莊朱英俊,朱瀟灑兄弟倆是兩個大腦袋。
啞巴蘭十分不高興:"我看著夏明遠誠心不想讓咱們去,找的這都什麼疙瘩鹹菜,奇形怪狀的,都能開個馬戲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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