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像是畫出來的。
幾乎比得上朱雀局的那個貴妃。
而且,雖然已經不是人了,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美人大部分是疏離的,她那種可親,尤為少見。
她一雙秋水似得眼睛看著我,微微一笑,帶起了一雙深深的酒窩:"相公身體要緊,且不要著急--以後看妾的時候,還長的很。"
啥?
相公,妾?
這個時候,眼睛再也支撐不住,使用過度,又痛又酸,我趕緊把行氣撤下去了,流了滿臉的眼淚。
這感覺別提多難受了,正眯著眼睛擦呢,就覺出了一隻冰冷的手拂拭在了我臉上:"相公莫怕。"
不是,我不是被嚇哭了。
那一隻手跟沼澤地裡的白蓮花一樣,好看的近乎完美。
但我還是把臉縮回來了--瀟湘知道別的女人跟叫相公,不得??那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於是我趕緊說道:"你剛才救了我,我謝謝你,不過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好像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相公。"
話說到了這裡我還反應過來了:"你誰啊?"
那隻手懸在了半空,像是有些受傷,但還是很快就垂下來了,幽幽嘆息了一聲:"相公親口說要納我為妾,金口玉言,如何能背信棄義?"
臥槽,納妾?這話要是讓瀟湘知道,她還不得活剝了我?
但是馬上。我腦子忽然清醒--也知道她是誰了:"難不成,你是,江採萍?"
之前在夾骨層裡,抱在了懷裡的骨灰罈子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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