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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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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門再次響了起來,幾個上歲數的帶著馬紮也進來了,跟雄霸叔打招呼:"我們老哥幾個,還是老三樣!"

這顯然是熟客,雄霸叔可高興壞了,就上去打招呼:"哥幾個來了,有日子不見了!"

幾個老頭兒對看了一眼,笑眯眯的說道:"在你這吃慣了,還是老味道舒心。幾天不過來,饞!"

和上這下可得意了起來:"睜開你狗眼瞅瞅,這老哥幾個,我們能當成託請來?"

原來那幾個老頭兒是這裡的常客,都是退休的棺員。

這下女婿一下沒話說了,正絞盡腦汁的想怎麼罵我們你,一個舉著小紅旗的導遊就進來了,大聲問道:"你們接待團體餐嗎?"

迎賓可高興極了:"接接接!貴賓樓上請!"

果然,導遊身後呼啦啦來了一群遊客,轟隆隆就上了樓。

這下,不光女婿眼睛瞪的跟賴蛤蟆似得,雄霸叔都被鎮住了。

這下整個酒樓瞬間都忙了起來,飯香四溢,程星河的肚子咕一下就叫喚出來了,剛叫完,那個俏麗的迎賓就來了,給我們上了一大盤子帝王蟹,媚眼如絲的說道:"幾個大師辛苦了。我們老闆請的!"

媽耶,這玩意兒我還只在電視裡看見過,今兒個運氣真不錯。

我剛想跟著掰螃蟹腿,雄霸叔就坐下來了,饒有興致的盯著我,問道:"小哥,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我那個房簷,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很簡單,房簷被雷打出了一個窟窿,對別的局還好,但是對金甕迎財就不好了--甕是什麼,裝東西的容器,一旦局裡有了破損,就跟甕漏了窟窿一樣,肯定是要漏財的。

我在房簷上把那個洞砍裂出三個口子,意義就不一樣了,一旦下雨的時候,雨水就會順著這三個裂縫,澆到了門口。

正所謂山管人丁,水管財祿,這在風水上叫金蟾吐月,主發橫財。而金蟾吐月搭配上金甕迎財,那就是金甕扣金蟾,金銀往家擔,肯定會來生意。

這把雄霸叔說的一愣一愣的,連連點頭:"神,還真是神了!多謝小神仙了!"

我連忙擺了擺手:"您這話言重,這其實也不全是我的功勞,風水講究人傑地靈,起效這麼快,主要還是因為您平時重情義,樂於助人,自己給自己積攢下的福德,同樣的局,擺給別人,可未必有這麼大的效果。"

雄霸叔讓我說的怪不好意思,但想起來了大皮帽子的事兒,就問我這下子是不是大皮帽子的事兒也能解決?

我搖搖頭,剛才我也看了,這是兩碼事兒,一會兒後廚忙完了,我得再上後廚看看去。

我自己其實也有點好奇--那個大皮帽子,到底是什麼來路,又在找什麼?

雄霸叔一聽這話,更高興了,不由分說就得下廚,要親自弄幾個菜給我們吃。

這可把那個女婿給氣壞了,肚子一鼓一鼓跟癩蛤蟆似得,我看了他一眼,正這個時候,傳菜的服務員端上來了一盆酸湯肥牛,女婿見狀,伸手就接了過來,要親自給我們上,結果到了我頭上的位置,他有意無意就"哎呦"了一聲,一整盆酸湯肥牛對著我和程星河就撒下來了。

他嘴角一勾,跟看笑話似得。

可我早看出來了,先一腳踹開了程星河的椅子,接著伸腳在他腳底下一絆,酸湯肥牛整個翻倒,卻灑在了他自己身上,把他燙的"嗷"一嗓子就喊出來了。

雄霸叔從廚房回來,罵他真是毛手毛腳,二三十歲的人了,沒一樣拿的出手的。

迎賓在旁邊嘀咕了一句:"幾把爭氣就夠了唄。"

啥?迎賓覺察出來我看她,自覺失言,趕緊上一邊去了。

和上就低聲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個姓張的是怎麼進的這老丈人家門--那他孃的簡直是個傳奇。"

原來那會,姓張的剛從農村老家進城,要本事沒本事,要文化沒文化,一直在失業的邊緣徘徊。

這個時候他透過"附近的人",就認識了雄霸的女兒,倆人一拍即合,乾柴烈火,就這麼搞上了,後來雄霸叔的閨女就懷了孕--後來一查日子,倆人第一次約會去就懷上了。

於是閨女歡天喜地上雄霸叔這,就非要和姓張的結婚,雄霸叔一瞅那小子,屬於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而且偷奸耍滑的,不像什麼好玩意兒,立刻拒絕。讓閨女去打胎。

閨女哭哭啼啼打完,第二個月又懷上了。

這把雄霸叔氣的,上醫院搭了倆支架,讓閨女趕緊再打一次,不然斷絕父女關係。

閨女沒轍,又打了一次。結果第三個月哭爹喊孃的又來了,說這次沒法打了,醫生說頻率太大,再刮可能這輩子都懷不上了。

雄霸叔就這麼一個閨女,那是捧在手心裡長大的,他捨得讓閨女受這種罪?當時也只能嘆一口氣說我他媽的硬了一輩子。誰知道折自己閨女手裡了。

結婚的時候更別說了,姓張的家裡一分彩禮沒有,房車全沒指望,還得靠雄霸叔補貼,基本就是上門女婿的待遇,雄霸閨女也不覺得委屈,誰要是看不起姓張的,她就罵誰。

眼看到了這個份兒上,姓張的上別處幹活,女兒肯定得捱餓,雄霸叔沒辦法,只好把女婿弄酒樓裡做管理--沒轍啊,歲數大了,產業還不是得留給孩子,最多孩子跟自己姓吧。

那個女婿一開始來的時候,還假裝出老實的樣子,最近酒樓的生意一落千丈,這個女婿就開始上躥下跳,說雄霸叔老了,不中用了,他要開始繼承家業了,關鍵是他屁也不懂,真交給他,那也是指屁吹燈--沒有希望。

更可怕的是,這個姓張的還跟雄霸閨女商量,雄霸歲數大了,最近還有幻覺,保險起見,要不把產權換成他的吧?

用屁股想也知道這貨存心不良要偷他們家家產,可閨女十分傻白甜的就答應了,還誇姓張的給她們母子考慮,是個好爸爸。

幸虧雄霸閨女蠢,弄證件的時候被雄霸發現,把這事兒抖出來了,這酒店產權保不齊就真換人了。

不是,我也來了興趣了,這雄霸閨女這輩子沒見過男的還是怎麼著?

我瞅著那個姓張的還不如程星河長得好看呢,也至於把個女的迷成這樣?

程星河就跟著插嘴:"別說了,有的女孩兒長得不行,內心自卑缺愛,所以瞅見個男的就恨不得巴他身上"

話沒說完,門口進來個非常漂亮的姑娘。不,孕婦。

孕婦挽著韓式盤發,一身清爽大方的連衣裙,笑眼彎彎,有點像金喜善。

和上嘆了口氣,就跟孕婦那努嘴:"那就是。"

臥槽。不是吧?

我和程星河都直眼了--這閨女這麼好的條件,看上姓張的,這是何等的彩鳳隨鴉啊!

而孕婦一瞅姓張的被燙了,這叫一個心疼,就給姓張的擦了起來:"老公,這是哪個不長眼的給你弄的?"

姓張的心情本來就不好,甩手就給孕婦了一巴掌:"你他媽的說誰不長眼呢?"

孕婦被他打蒙了,一個趔趄差點倒地,但還是爬起來,拿了個笤帚。

我們頓時放心--這女的也沒想象那麼不堪,這是要反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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