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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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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林靜哭笑不得把他揪了下來。

禹南很少參加這種熱鬧的場面,平時一個人孤獨慣了,可能突然有些不大習慣,心下一揪,竟然心口有些疼痛。

可能還是不適應吧。

把送給林靜的禮物放在一邊以後,就想回去了。

“誒”,陶姜見她要走,以為她是有什麼急事,“走這麼早,有事?”這才剛剛來沒多久啊……感覺禹南也沒吃什麼。

禹南眯眼看著她。

不走的話,在這圍著一群人看他們熱鬧,然後也沒有和陶姜獨處的時間,很無聊。

這種話,她能說麼?

“就是想走。”

陶姜:“……”

那……我也沒招啊……

陶姜屁顛地坐起來,喝完最後一杯可樂,擦了擦嘴,“我和你一塊兒走。”

禹南漠然,她其實想特別想問陶姜,是不是拿高腳杯喝可樂,會變得更好喝呢?

“少喝點可樂,降智商。”

某人幽幽道:“哦……”

肥宅的快樂,你這種人是不會懂的。

-

陶姜其實是害怕禹南一個人回家危險,縱然都是南邊,但林靜家離禹南家還是有一大段距離的。

但是在出去之後,看到禹南的司機正在門口等待著。

陶姜:“……”操。

那我是來幹什麼的,搞笑來的嗎??

她難堪地咳嗽了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

“那……那我回去得了……”陶姜抓了抓頭髮,“反正……還有好多吃的……”

禹南跟司機擺了擺手說了兩句話,司機點點頭,開著車走了。

陶姜:“?”

禹南重新站回陶姜的身邊,拉著她的手,“既然你都出來了,還回去幹嘛?南邊也有很多可以去的地方,我帶你去。”

陶姜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禹南拉著自己的手。

好像,是禹南第一次拉著她呢。

以前姚一樂也經常拉著她不放,不過就真的只是拉著,簡簡單單的。

禹南拉著她,就……總覺得有點……奇怪。

夜色降臨,南邊燈火通明。

禹南說不熟悉南邊是假的,其實根本不需要司機,奈何她媽媽是怎麼知道她來林靜家的,專門叫了司機過來接她回家。

禹南不想回,相比於在家裡待著,做自己不喜歡的那些事情。

她還是更喜歡和陶姜在一起。

“呃,這樣”,陶姜見她一路都沒說話,打破了沉靜,“你想帶我去——”

“噓——”禹南比了一個手勢。

陶姜:“?”

禹南偏著頭,“你閉著眼睛。”

陶姜照做了,然後又睜開眼睛:“不是,我幹嘛聽你的?”

禹南:“……”

陶·專業毀氣氛·姜。

-

又走了幾步,禹南帶著她到了湖邊。

“我的天,你們有錢人真會玩啊。”

湖中央噴灑著水柱,霓虹燈交錯,輕音樂緩緩響起。

“音樂噴泉”,禹南笑了笑,靠著欄杆,“巧了,今天居然放出來了。”

陶姜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你,是不是還有別的話想說……”

一向敏銳的陶姜嗅到了一絲異常。

禹南今天好像有點不高興,就連剛才她明明好像挺喜歡這個音樂噴泉,然後笑的那一下,都顯得那麼不真實。

“你,不高興嗎?”陶姜試探性地問道。

禹南看著她的眸子,心裡一動。

她總是,能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但是她怎麼能說,她是因為不習慣熱鬧呢?剛才在林靜家裡,其實已經快到了她的忍耐極限了。

她明顯感覺到在熱鬧的環境裡,她心口有點不舒服。

就好像是病症一樣……

人多了,會心慌。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落的毛病。

“以前,我媽總是不讓我出去玩”,禹南看著噴泉,好像在自言自語,“在同齡人還在踩雪地、放風箏、追逐打鬧的時候,我只能待在家裡,聽家教老師講奧數、講各種知識。”

“在家的時候,有時候可以呆整整三天不出門,只為了練習鋼琴,或者跳舞。”

“我媽媽以前做事很極端”,禹南垂下眼,“我只要一點沒有達到她的理想標準,她就會全盤否定我,然後讓我重新開始。”

“那麼多年我一直過得小心翼翼……也一直按照她的想法去做,成為她想讓我成為的人。”

“但是,就在那個時候,我患了嚴重的抑鬱症。”

陶姜驚愕。

她這種積極向上開朗活潑的女生,是根本體會不到為什麼一個人能夠抑鬱的。

網路上也會有很多這方面的新聞,什麼抑鬱症自殺之類,陶姜總是不以為然。

沒經歷過,自然不會懂

“抑鬱……”陶姜喃喃道,這個詞語,離她太遙遠了。

“是,重度抑鬱,經過了DSM-IV測試的去醫院檢查過證實了的抑鬱症,不是社交恐懼症”,禹南解釋,“同時,還患有Bipolar Affective Disorder(雙相情感障礙)。”

陶姜費解,禹南這麼優秀的人,難道也會覺得前途渺茫人生灰暗……?。

“雙相情感障礙,國內發病率0.1%,高峰期在15-19歲”,禹南苦笑一聲,“我那個時候,是小學四年級。”

小學四年級,不過剛剛八歲的樣子。

陶姜突然有一點心疼她。

“那,阿姨知道這個事嗎?”她小心翼翼地問,畢竟涉及到了這麼嚴重的問題……

“報告是我自己去做的,她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知道的呢?大概在初中吧,那個時候我已經好很多了,看不出來有問題。”

陶姜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揪住。

小學四年級,說實話她都還什麼都不懂。

什麼抑鬱,什麼雙相情感障礙,她不懂,在她身上也絕對沒有可能會有這種情況。

相比之下,她過得比禹南輕鬆很多。

禹南八歲的時候就已經揹負著這樣的負擔,每日提心吊膽,生怕傷害到他人。

她很難想象,那段時間,禹南是怎麼度過的。

那幾年,她會不會半夜哭泣,輾轉難眠。

平時有事沒事就想挑刺的禹南,平時嘴毒心狠的禹南,平時沉著冷靜一副‘生人勿近’的禹南。

和眼前這個人,是一個人。

她扒開自己的傷口,卻雲淡風輕。

好像,她只是在說,一個叫做‘禹南’的人的故事。

無關痛癢?

“所以……你剛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所以才想離開的,對嗎?”陶姜很聰明,只是簡單介紹了一下這些情況,她就能猜個所以然。

既然是雙相感情,在某個地方,禹南表現得可能就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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