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涵宇發完火也走了，趙元素這時成了老大，完全收起了剛才在張三慎面前大氣不敢出的孫子樣，把一腔怨氣都發洩在李輝身上了，暴跳如雷的連吼帶叫，整個公司裡都是他一個人的聲音了。

張三慎回到公司，還是壓不住滿腔的怒火，進了辦公室就讓吳鴻把寧總經理叫來問道：“東昇同志，你們的工作進行到哪一步了？要儘快拿出一個結果出來。”

寧總經理並不知道今天雲都考核出了大洋相，他聽調查員回來說了上午李輝辦公室發生的趣味軼事，一聽張總經理問就笑了起來：“張總經理，您讓我釋放煙幕彈這個法子太妙了。雖然調查員們採取各個擊破的法子分別詢問並沒有得到什麼確鑿的資訊，但卻已經鬧得人心不穩的了，所有人都疑神疑鬼的懷疑已經有人舉報了自己。

上午就有三個女人繃不住在院子裡大打出手，李輝回去呵斥開了，帶了三個女人進辦公室，後來走了兩個留下一個，好一陣子那女人才走了，估計是調停好了。

張總經理您先別催我，接下來我們會繼續散佈各種說法，等所有人都覺得身邊人不可靠了，就是我們收穫的時候了，到時候不需要咱們找，他們就會主動上門找咱們檢舉他們的假想敵的。”

“哦？上午三個女人打架了？李輝主任還有工夫調停？大概幾點鐘的事情？”張三慎問道。

“十點左右李輝進的辦公室，把三個女人叫進辦公室是十點十分，十點半走了兩個，剩下一個將近十二點才走，沒見李輝出來。”寧總經理的下屬對時間很敏感，跟他彙報的也清楚，他說起來就十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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