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寰若識相,擊潰晉國之後,待其死後,輔其長子登基倒也未嘗不可。若是不識相,廢了姜蟄一脈,扶姜璨登基稱王也順理成章。
但廢立君主,勢必牽扯到國家制度的容忍度和君主與輔政大臣的感情紐帶,即便你是為國家利益有千百種理由,廢立君主始終是令人忌憚的政治行為,非到生死存亡不得已之際,斷然不能輕言廢黜。
如今鹹王既要用鼎煬侯開罪一部分地方權貴集團,又要用百里燕廢黜太子和西寰,這就等於鹹王只用兩個人做替罪羊,而所有的日後的罪名,都有百里燕和鼎煬侯擔著。
甚至哪天姜璨為王,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他百里燕的人頭,到那時,鹹國該有的都有了,他百里燕的死活已無關緊要。
越往下想,這個結果越是肯定的,這是顯而易見的帝王心術。但百里燕卻不以為鹹王能有如此心術,一定是在什麼地方出了問題,讓鹹王出現如此重大的性情轉變。
此時此刻,太子姜蟄似乎是能夠平衡鹹王的唯一砝碼,如果太子姜蟄倒了,那麼百里燕有擁立新太子的功勞,同樣也將成為推翻太子的權臣,日後必為新太子所忌憚,被新太子子嗣所忌憚,而這不是百里燕所想看到的結果。
想到這裡,百里燕迅速思考著,這時他突然覺得,保太子變得如此要緊,他不得不小心權衡當前與未來的利益得失。
一番深入醞釀,他小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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