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商人是經濟生產活性增量的主要來源,甚至在當下是唯一的來源。商人創造越多的財富,其繳納的稅賦的量,是尋常百姓的數倍乃至數萬倍,商人越多,商業越發達,國家經濟的活性和稅賦增量也就越大。
如梁國,國土很小,養兵卻不比鹹國少,究其原因,其商業的發達和傳統政治遺產,使得梁國的財稅的總量鹹國的三四倍。
故而處置商人和處置百姓,所要顧及的方方面面截然不同,造成的政治、輿論、經濟影響也天壤之別。
老百姓的遷徙受到法律和現實處境的制約,流動性很差,但是商人哪個背後不是綁了大腿,尤其是大商人,不是這個關係,就是哪個門道,商人的遷徙本質而言是逐利和避險行為,哪裡利潤最高,哪裡最安全,資金就會往哪裡轉移。
商人是社會產業結構的主要承擔者,創造活性經濟和商業稅賦增長的主要來源,商人的流動性遠比老百姓更大,貿然抄沒商賈的財產,將直接打擊商人對市場對政局的信心,說的更明白一些,就是金融恐慌。
試想一個國家政府動不動就抄沒商業家的財產,其他商人會怎麼樣想,外國投資商會怎麼想,由此導致的一系列惡劣影響,遠比強徵抄沒得到一些財產損失更大。
資本一旦對市場環境喪失信心,接踵而來的資金短缺,市場蕭條,產業下滑,失業下崗等一系列影響,都是長期性影響。百里燕(既魏賢)兩世為人,認知遠比時人看的更遠,不得不考慮由此帶來的長期經濟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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