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到趙頊好像成了朝堂的一個擺設,這個擺設唯一的臺詞就是:
“好,甘相公此法甚好,那就按照甘相公的意思來做便是。”
“嗯,此法極妥,甘相公謀慮深遠。”
“行,甘相公這麼說,必然有其中道理……”
每天都是這些臺詞,說多了,年紀輕輕的趙頊並沒有一種省心之感,反而有一種煩躁在其中。
若是趙頊是那種不講道理的昏聵之人也還好說,就在朝堂胡攪蠻纏一番,偏偏不按照甘奇的來就是了。
偏偏趙頊又是那種講道理的人,知道甘奇說的辦法是最好的辦法,甚至是他從來都想不到的最好的辦法,導致他除了這幾句臺詞,說不出二話來。
年紀輕輕一身才華,卻偏偏沒有了用武之地,一個皇帝成了朝堂應聲蟲,這讓趙頊在煩躁之中生起了一些自卑之感。
這也不能怪甘奇,高速公路收費這一類事情,除了甘奇自己,就不是別人能想出來的辦法,總不能讓甘奇不說吧?
忽然,當有人把某些不和諧的話語傳到趙頊耳邊的時候,趙頊卻聽得有幾分別樣的感受。
比如,連俸祿都被甘奇取消了的晏幾道,到處對甘奇破口大罵,恃寵而驕,弄權自用,排除異己,借權肥私,忘本忘祖……
還別說,跟著晏幾道罵的人還不是一個兩個,洛陽程頤就是其中之一,這兩個人因為共同的理念,自然而然就走到了一起。
後面跟著的人,多是被甘奇取消了恩蔭俸祿的權貴之後,也還有許多今年各地沒有考上會試計程車子,因為甘奇今年授意出了一個奇葩的策論考題:論民族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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