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這麼改,也沒有人說他不對。唯有後來李清照吐槽過蘇軾,說蘇軾許多詞,都不知道怎麼唱。說蘇軾的許多詞是“句讀不葺之詩”,意思就是說蘇軾用寫詩的方法填詞,還不整齊。還說蘇軾是“曲中縛不住者”,就是說曲調已經束縛不住蘇軾的詞了。
但是蘇軾填出來的詞,就沒有人說不好,也沒有人說他填錯了。
只有一個解釋,誰叫人家是大佬,怎麼填怎麼對。
後人看詩詞,往往過於注重格律本身。但是詩詞,本就是興起之時的娛樂之物,多是文人娛樂的東西,詩詞就是古代的流行歌曲,格律本也是人創造出來的,其實在真正大佬眼中,那都不是事,想怎麼填就怎麼填。
蘇軾這一語,算是給了甘奇信心,戲曲的事情,甘奇這回是有放開手腳去大幹一場的信心了,也就不那麼在乎文人士子們的口味了,甘奇說道:“我準備排演一齣戲劇,子瞻有沒有興趣?”
“戲劇?怎麼樣的戲劇?”蘇軾哪裡能沒有興趣?
“梁山伯與祝英臺,這一曲《皂羅袍》,我準備放在最後結尾來用,如何?”甘奇說話間,就把明朝《牡丹亭》的一段挪到了宋朝來。
“那此詞當真是貼切得緊,悲從中來,真是個良辰美景奈何天。極好,若是此劇成了,當浮一大白,走,咱們一起去合計合計。”蘇軾興致大起。
甘奇更是高興,腳步一邁,就是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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