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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向我承認交往過很多男生,哼……不過我沒敢說出口。

她進而摟住我的腰,歡快地說:“我奪走了你的初吻,以後你就是本小姐的人了。”

“好,我是你的人”我鄭重道,然後低下頭,尋到她的唇,在她唇邊說:“你也是我的,我一個人的。”碰了碰她的嘴唇,內心甜蜜。

她的眸子亮亮的,盯著我瞧:“我還想吻你。”

我臉一陣燙:“剛才、不是吻了麼……”

她又樂不可支的咯咯笑起來:“只有你認為碰碰嘴唇就是吻了,你就沒見過真的吻麼?”

“見過啊,不就是碰碰嘴唇麼?”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只不過電視劇裡都是男的和女的親吻。

這話簡直讓姚葉笑得直不起腰了:“我還沒見過這麼純情的……哈哈哈……”

我感到我肯定是錯過了什麼必須知道的常識了。我從小和我爸、我師傅、打籃球的師兄們廝混在一起,倒是不怎麼和女生聊私密話題。除了季漱玉。不過我們也不聊這個。

我對愛情的認知全來自於電視劇。男的唇碰到女的唇,表示親密和愛意。這沒什麼問題啊?

我又懵了。

等姚葉笑夠了,又鑽到我懷裡來,晃了晃身體:“好喜歡你。”

“嗯,我也是。”

“你傻傻的,肯定沒有我喜歡你那麼喜歡我。”

“……”

“你放心,我去和周洋說分手。”

“啊,你想好了?”

“當時和你鬧彆扭,再加上你和季漱玉……”她委屈地說。

“季漱玉是我姐!”

“我知道啊,姐妹更令人擔心。”她憂心忡忡地說。

我覺得我的認知觀在崩塌……

“可能是我杞人憂天,她對你未免太好了。”

“我的媽媽和她的媽媽是親姐妹,怎麼可能!”

“古時候表兄妹結婚的多了去了。”

“得得得,你可別說了。”我推開她:“你不相信我就算了。”我都說只喜歡她一個了,她還懷疑我。我覺得很委屈。

“曉晨?”她撒嬌道:“當我沒說好了吧?”

我推門想出去,卻被她拉住手:“曉晨……生氣啦?”

“我像那麼小肚雞腸的人麼?”

“你不像我像我像行了吧。如果是Mavis我還有把握,季漱玉我真的沒什麼把握。”

我沒聽懂,“什麼意思?”

“你不需要懂,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戰爭。”

“你瘋了。”

“對,愛你愛瘋了!”

她這話一說出口,她驚了,我也驚了。

她說……愛……

我把她的兩隻手箍在自己身體左右,低頭含住她的嘴唇:“來,教我吻你。”

☆、第三十章

30

我是懷著一顆敬畏之心想學親吻的,誰知姚葉紅了臉,竟把我推開,嬌嗔道:“學生會還有事,以後再教。”

後來我想,對待女孩子太直接了,不好。

回到宿舍,看到付春蕾一付輕鬆的神情。

“霸道……你們站長講完了?”

“講完了,不過遺憾的是,講的人不是站長而是他學弟。”

“講得怎麼樣?”

“非常棒!我還問了他好幾個問題,都是非常晦澀難懂的,他講得我茅塞頓開呢!對了,我還要到他的QQ號……”

她自顧自陶醉地說著,我卻也甜蜜地想著剛才的種種。

這一談戀愛,我感覺天藍了,柳綠了,連宿管老太太都變年輕了。身子輕盈不少,打人打得虎虎生風。

我師傅有點納悶:“曉晨啊,你怎麼跟打了雞血似的?”

介紹一下我的師傅——蕭正可。二十四歲就獲得青龍七段的高高手。後來無心比賽,滿世界去找什麼“劈腿王”、“白眉大俠”、“羅春派”挑戰,順便把格鬥術和泰拳也精通了。

自從30歲那年認識了我師孃他才消停,在京郊建了個拳館。教泰拳和散打。後來他又把所有近戰格鬥術融會貫通,自造了一門武功。起了一個惡俗的名字,叫“蕭打”。

我爸在我還不怎麼記事的時候就把我丟給了他,因為他倆是發小,鐵哥們,看孩子不要錢,還管飯。

師孃那時候還沒生我師妹,真把我當親閨女疼。我就一直以為她是我媽。每次我爸接我回家,我都哭得生離死別。

就算不久後有了師妹,我師孃也沒落下疼我,對我師妹和對我一樣一樣的。衣服,吃的,有她的就有我。

後來我想,一定是師妹太不讓人省心了。

說起這個師妹我就頭疼。如果你對不良少女有認知,那麼就能聯想到她是什麼樣兒的人。不誇張地說,她就是典型的不良少女。

她在15歲那年突然就和人私奔了,回來後她爸也就是我師傅把她軟禁起來。她趁我師孃進去給她送飯,拿刀片把我師孃手給劃了,逃了出去。

再後來過了半個月,她又回來。我當時就在拳館裡,看見她蓬頭垢面,人不像人的站在門口,我師傅那麼硬的漢子,當場就流淚了。

我師孃跟我說,她那個男友不是東西,差點把她賣了。幸運的是,她逃了出來。

我記得她17歲那年,我帶她去看地下搖滾,她喜歡上一個滿身都是紋身的青皮,然後她樣子就徹底變了。我印象中雖然她性格比較彆扭,不太合群,可外表上還是很乖巧可愛的。但是自從認識了那個人,她就在耳朵上穿七八個洞,整個小手臂上都紋了亂七八糟的圖案。頭髮燙成鋼絲兒。一身的金屬鉚釘。

“姐,你不懂了吧,我這叫朋克。”

我覺得我之後能對搖滾改觀,她也功不可沒。

她和那個青皮交往時間不長,因為我師傅帶著我幾個師兄把那人給揍了,並警告他永遠離開京城,那人是個慫蛋,當晚就跑了。

原來是那個青皮吸毒,還教唆我我師妹給她運毒,我師妹害怕就和我師傅說了。我師傅一直教導我們不要用武力解決問題,可那次卻破了戒。

後來我師孃哭著說,她就是前世的冤家,今世來管他們要債的。我也奇怪怎麼我師傅師孃這樣好的人,會生出師妹這樣性子的人。

今天一進拳館,我師孃就把包好的餛燉放我面前。師孃是無錫人,包的餛飩特別好吃。我從小就愛吃。

師孃開心地說:“買不到薺菜,包的鮮肉蝦仁餡的。不知道你愛不愛吃那。”

“只要是師孃包的我都愛吃。”我端起碗吃了起來,順便問道:“我記得小左愛吃鮮肉蝦仁的。”我師妹叫蕭又左,反正他一家子的名字都和方位有關。

師孃眼光黯淡下來,說:“她沒這福氣,好幾天沒見人影兒了。”

我覺得她這輩子是完了,還有小半年就高考了,她不讀書也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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