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敏冷漠的雙眸盯著我，“真的是路過，我明天就走了，必須從清水市的機場走。”

“去哪？”

“奧地利。”

“學音樂？”

她點了點頭，“幾個月的時間。”

“哦。”我抽完最後一口煙，隨手丟掉了菸屁股，使勁地踩了踩，說：“祝你學成歸來成為大明星。”

韋敏笑了笑，抿了抿嘴，說：“那你說過的話還算話嗎？”

“什麼話？”

“我如果真的成了明星，你做我一輩子的粉絲。”

我笑了，舉著手說道：“當然算數，失信於女人何以取天下？就算你當不成明星我也是你一輩子的粉絲！”

韋敏笑了，她的笑容是從心底發出的，讓人看了覺得春暖花開。

“那我走了。”韋敏說。

我點了點頭，頓了頓，“要不要我送你？未來的大明星。”

“不用。”韋敏笑了笑，“被他看見他會不高興，被你的她看見她也會不高興。”

我尷尬地點頭，“也是也是。”

“那……再見。”

“再見……那個韋敏……”我頓了頓，說：“我們還是朋友嗎？”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問出這麼一句話，顯然韋敏也沒有料到，她的表情有些詫異，頓了幾秒，她說：“當然，你是我一輩子的粉絲，當然也就是我的朋友。”

“那微信……”

韋敏歪了歪頭，“我從沒有刪過你，只是你把我刪了。”

我拿起手機立刻在微信裡輸入了早已印入在腦子裡的手機號，重新添加了韋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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