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謂的就在前面是讓我們兩又走了兩公里的路，最終他在體校前停下了腳步。

他看了幾眼體校的牌匾然後帶著我進了對面的一個小館子，那是一間川菜館，生意似乎並不是很好，不大的地方這個點竟然還沒有坐滿。

老闆是個三十幾歲的中年人，見到我們打了個哈欠丟了個選單給我們，說吃點什麼？

曹文華看也沒看那選單直接說了幾個菜名，我聽得有些楞，因為好幾個菜名我聽都沒聽過，那老闆的臉上也出現了驚詫的表情。

“最後再來個燈影牛肉，中辣，好了就這麼多，哦對了，再來兩瓶中國人，就這些。”

老闆撓了撓耳朵，說：“大爺，您以前是體校的學生吧？這燈影牛肉十年前我爹把館子交給我後就不做了，也只有以前的體校學生才吃過這燈影牛肉。”

曹文華笑了笑，“沒有就算了，其他的才儘快上來吧。”

“好嘞，你們稍等。”

“中國人”上來了，這酒我還真沒喝過，拆開包裝給自己和曹文華各倒了一杯。

“外公，您以前是體校的學生？”

曹文華端起酒聞了聞，點了點頭。

我端起了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酒順著喉嚨流入胃裡，一瞬間我只感覺到從嘴到胃一陣火辣辣的，我靠，這酒沒想到這麼烈。

而曹文華卻抹了抹嘴，砸吧著嘴說好酒。

我吐了吐舌頭，說：“外公，您以前在體校裡學的什麼？”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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