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啊。”東方煜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神色淡然，“你不也是知道嗎，我在人世間行走的時間有些長，不是每件事情都記得很清楚，有的已經忘得乾乾淨淨了。”

這樣的東方煜是商晴沒有見過的，也覺得瞬間似乎親近了不少，所以膽子也大了，本身商晴就是快人快語的小姑娘，她脆生生地開口，“東方大哥，我可以問你件事情嗎？”

東方煜點點頭，“你問。”

商晴猶豫一下，卻還是說道，“我如果問的不對，不要生氣好不好？”

東方煜笑了，“傻丫頭，我怎麼會生你的氣，你不避嫌，也不記仇的來照顧我，已經讓我感激不盡了，無論你做什麼說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

商晴嘿嘿的笑了，好像拿到了尚方寶劍一樣的美滋滋，她看著東方煜，黑葡萄似的眼珠閃過一抹狡黠，“東方大哥，你現在有後代在這個世界上嗎？如果有的話，他們是不是比你還老呢，你沒有見過他們嗎？”

商晴問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停頓，因為這件事情其實在她的心裡已經盤橫了很久，她確實很好奇，東方煜這樣的人物，就算他能活上一百年，那麼一百年前肯定也有女子喜歡上他呀，如果兩個人成了親，那麼他們的孩子現在怎麼著也八十多了吧，就像顧清風一樣，拄著柺杖。

不過她卻從來沒有聽東方煜說過，而她也沒有去問小白，小白和她在一起那段時間商晴從來沒有問過小白關於東方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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