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半晌之後，開口又問：“何人？”

守衛心神一顫，恭敬無比，連忙說道：“看樣子，好像是反出天界的保家仙，不過……與其交戰的……好像……好像……”

說到這裡，守衛似是語塞，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好像什麼？”

聲音再次響起，蒼老，幽幽，似是從亙古的歲月長河之中飄揚而出，無比的平靜。

說話之人，似是淡漠這萬界之中一切事宜。

到了他這等境界，天地萬物，已經不在其眼中，大道修煉至高，視萬物為芻狗，可不聞不問，不聽不念，唯觀己心。

所以，他突然開口詢問下界之事，這才讓外頭的守衛，如此驚慌，畢竟這宮殿的裡頭的正主，已經有數萬年未曾開口與守衛言語半句，換做是其他人來此當差，只怕還以為自己守的是一座空殿。

“屬下看到……與保家仙交戰之人……好像是……李長生……還有老祖天師的化身……還有其餘兩人，擁有真仙之力，屬下卻是眼拙……看不出究竟是什麼人。”

守衛顫聲回答，心中卻是戰戰兢兢。

畢竟，他自己也沒將底下的事情完全弄明白，但是這宮殿的正主詢問，他又不敢不答，生怕說錯了什麼，大帝怪罪下來。

“你出去吧！”

聲音響起，幽幽蕩蕩，平靜祥和。

“是！”

守衛如釋重負，鬆了口氣，連忙退出神殿。

在他離開之後，宮殿似是又恢復了平靜，緩了許久，那個隱藏在虛空之中無影無形的人，似是自嘆地說了句：“唉……要開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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