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是不想告訴你真相，我只是覺得你在古代承受這麼多，我不想你再因為別的事情而傷心了。”

林凡：“你的事，怎麼能算別的事？”

許久沒開口的顧兮站起身，表情極其難看，她快步走到路言身邊，卻是對林凡說：“姐，無名道長找你還有別的事情。而我和路言還有事，先走了。”

路言：？？？

路言一臉懵逼的被顧兮拉著出門走了，想掙脫都掙脫不開。

林凡和糖糖互相擦著眼淚，順便等著無名道長開口說那所謂“別的事情”。

“林凡，唐靈，我最近新悟得一道，想和你們分享一下。”

糖糖納悶：“我和小凡又不修道，你悟得的道法和我們分享幹什麼？”

無名道長：“道是道，法是法，雖然世人常常道法連著念，但是這二者並不是一個意思。”

林凡：“說人話。”

無名道長：“我新悟得的道，恐怕與你們息息相關。”

林凡&糖糖：“什麼道？”

無名道長：“平衡論。”

你能記得我多久？

顧兮拉著路言出門，開始路言還配合，直到二人走出小區，路言開始反抗：“顧兮你鬆手，你抓疼我了。”

聽到路言的話，顧兮反而抓的更緊了，路言開始和顧兮較勁，賴在原地不肯走。顧兮也不慣著她，乾脆把整個人打橫抱起。

路言：“顧兮！”

顧兮忽略路言的怒吼，把她塞進自己的車。在車裡，顧兮生氣的問道：“和仙魂共生，讓一個人活百八十歲沒問題，你到做了什麼作踐自己性命的事！？”

路言撫平自己亂糟糟的頭髮，頗為淡定的說：“你以為唐靈每長大一歲就是那麼容易的？如果沒有義妁的仙魂耗費自己的靈力，唐靈現在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

當初唐靈從七歲長到八歲經歷了極大的痛苦，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痛苦只會越來越大，甚至是死亡。路言清楚，唐靈不可能每次都這麼幸運挺過去，所以路言是在消耗自己的壽命來讓唐靈活下去。

路言眼眸低垂：“我虧欠林凡的太多了。”

這下，顧兮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路言：“怎麼？有關你姐，你就說不出話來了？”想起顧兮那句“我姐會游泳，我先救你”，路言氣的牙根癢癢了好幾天。

顧兮：“不，不是……你還能活多久？”

路言：“正常情況下，十年左右。”

還有十年……

顧兮主動伸出手握住路言的手，見路言乖乖的沒有反抗，顧兮膽子更大起來，直接側身親上路言的臉！

！！！

路言一瞬間懵了，沒料到顧兮直接就親上來了。聞到顧兮淡淡的體香圍繞在自己周圍，路言心跳的有些亂。

顧兮親完身子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近距離看著路言逐漸發紅的臉說道：“這十年和我在一起好嗎？”

路言強制拴住心中亂撞的小鹿，冷淡的語氣和她潮紅的臉不符，“顧兮，你還能活多久？”

顧兮：“幾萬年，或許更久。”怕路言擔心自己和她有年齡代溝，顧兮連忙又補了一句：“我現在的歲數相當於你們的二十三歲左右，和你差不了多少的。”

路言：“顧兮，這十年對你來說可能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可是對我來說，是僅有的十年。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風煙漂泊了兩千多年放下了自己喜歡的人，顧兮，你又能記得我多久？如果這份情你看的重，我不希望你為此執著痛苦多年，如果這份情你看的輕，我不想浪費自己的十年。所以顧兮……”

如果這份情你看的重，我不希望你為此執著痛苦多年。路言的話讓顧兮難得的情商開了竅，“路言，你不是對我沒感覺，你是愛我的！”顧兮興奮的喊出這個結論。

路言不否認自己的感情，也沒有心情去撒謊，“只是喜歡而已，還沒到愛。”喜歡和愛，還是有不同的。

顧兮：“那你給我個機會！這份感情我不會看輕的！這十年你交給我，肆意的活著，不用擔心十年之後的事情。”

路言：“可是，我不希望你……”

顧兮：“路言，不要有心理負擔。”

見路言猶豫著，顧兮知道她心動了，顧兮果斷再次俯身吻上了路言。路言雙手輕推著顧兮的胸口，但是被顧兮強勢的摟在懷裡。二人都是初吻，磕磕碰碰的聲音在從車內逐漸放大。

林凡不知道短短的幾分鐘她妹已經脫單了，而她此刻還在聽著無名道長絮絮叨叨。

無名道長：“我就通俗些和你們說，生活中，人們都會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輩子作孽下輩子不得好死之類的話。可是我最近才領悟到，這些話都是不對的，這些話充其量只算是人們的自我安慰。世間萬物歸於平衡，善惡也是。人的靈魂也是有壽命的，一個靈魂轉世產生不同意識，這生生世世的“人”在靈魂死去之前，產生的善和惡是相等的。就好比說這輩子的大善人，上輩子或者下輩子可能會是一個大惡人。上古時期，有人想要打破這種平衡，所以有了神界，大善之人功德圓滿飛昇成仙。所以說神界的每一位神仙都是不平衡的個體，當這種不平衡達到了極限……”

糖糖：“……神界崩塌了。”

林凡雙手微攥，生氣的說：“道長，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說法就是在否定一些人為拯救人間而做的努力。”

無名道長：“這些都不重要。重點是神界崩塌了，而你和唐靈還在人間，你們……”

林凡：“夠了！”林凡起身開門：“不送。”

無名道長：“仙……林凡，於公於私我也不希望你們……”

糖糖也不想聽無名道長繼續說，使用法術把他捆綁著扔出了門口，林凡則利索的關上門。無名道長站起身，嘆氣，搖搖頭走了。

而後，屋內幾分鐘的安靜。

“小凡。”

“糖糖。”

二人隔著幾步的距離同時開口，又同時頓住等著對方先說。林凡走近糖糖，輕輕的抱住她，“糖糖，如果……”

糖糖：“沒有如果。”

林凡：“恩，沒有如果。”

林凡雙手捧著糖糖的臉，左手拇指輕撫著糖糖的嘴唇，眼神逐漸發暗。知道林凡的小心思，糖糖主動踮腳親上了林凡，並且雙手不老實的亂摸著。這一次，林凡破天荒的沒有阻止糖糖作亂的雙手。

無名道長的平衡論並沒有給糖糖和林凡造成多大的影響，二人一個長吻就結束了這個話題。

小黃餅

林凡拜託路言在家拖住糖糖，自己則偷偷溜出來了。

“呼～”林凡撥出一大口氣，“糖糖真的是越來越粘人，現在自己出門不管幹什麼都要跟著。”

其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