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前，明顯被正在一臉痛苦的揉屁股的林凡給嚇到了。

“小姐姐，你別害怕，我只是，額，只是一不小心從樓上掉下來了。”

女子一臉黑線的抬頭看著自家房子，心想：如果我家不是平房，我他孃的還就真的信了你的鬼話！

“林凡，林凡！你沒事吧。”風煙匆匆趕到，剛在遠處看著林凡從天上掉下來，簡直要嚇死了。

“我沒事，就是屁股疼……”林凡揉著屁股，臉上有些委屈。

女子看著風煙匆忙趕過來，忍不住皺眉：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怎麼找到我家來了？！

“風煙？你來幹什麼？你讓這孩子爬我家牆頭的？！”女子生氣的抬手指著風煙，一副溫柔相的臉上難得的露出生氣的表情。

“啊？葉瀾？你居然住這？那個，不是不是，你別誤會，我沒有跟蹤你，沒有讓她爬你家牆頭！”

風煙這解釋在葉瀾看來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滾出去！”

見葉瀾真的生氣了，風煙不敢耽擱，拉著林凡趕緊走，剛走出大門口，葉瀾又喊道：“以後不准你再去我酒吧！”

不讓去酒吧？那不行！

風煙回頭就想跟葉瀾說道說道，沒想到剛回頭，就見葉瀾猛地關上了自家大門，風煙白白碰了一鼻子灰。

等回到家，林凡看著風煙，忍不住打趣，“小姐姐，你好像怕那個葉瀾哎，你可是惡鬼啊，難道還怕一個凡人？”

“什麼叫怕，什麼叫怕！那叫尊重～誰讓我喜歡她來著。”

“奧，原來你喜……啥啥啥！”林凡不淡定了，“你喜歡她？你不喜歡波芷了啊？”

“都兩千多年了，難道我還不能放下，去重新愛別人嗎？而且我第一次見她，就對她表白了。”

林凡默默的抹了一把汗，以風煙輕佻的性子，不知道當初是怎麼表白的。

接著風煙激動的說：“你說現在這個年代，比兩千年前不是開放多了嗎？我跟她說，我喜歡你，你猜怎麼著？她居然潑我一臉酒！看起來溫柔，沒想到還有一絲潑辣，我頓時更喜歡她了！”

林凡嘴角抽搐，小姐姐莫不是有隱藏的抖m屬性？“你除了表白，就沒幹點別的？”林凡怎麼想都覺得單純的表個白還不至於被人潑一臉酒。

“天地良心！我也沒幹什麼啊！我只是伸出食指，輕輕地挑起她的下巴，深情款款的在她耳邊說我愛你，這多浪漫啊！”

林凡：第一次見面就這樣？這是浪漫？這是臭流氓吧這是！也難怪風煙被潑酒了。

這時候，林凡的手機響了。林凡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小凡。”

只是這一聲，電話兩頭的人都哭了。

風煙見林凡這樣，用腳指頭都能猜到是糖糖打來了，所以她很識趣的走了，給林凡留出單獨的空間。

哎，看這倆小娃娃談戀愛真沒勁，太墨跡了。還是去酒吧找葉瀾玩去。

“小凡，你好些了嗎？”

“你在南方還習慣嗎？”

“小凡，你怎麼不說話啊？”

糖糖擦著眼淚，抽噎著詢問著林凡。顧兮給她手機的時候，告訴她兩天之後才可以給林凡打電話，否則會打擾林凡休息。實際上，糖糖足足等了一個星期才敢給林凡打電話，因為她知道林凡病的很重。然而電話另一頭遲遲沒有開口，只有淺淺的呼吸聲，伴隨著幾聲吸鼻涕聲。

“小凡，我想你了。”糖糖小手緊攥著掛在脖子上的血珠子，等著林凡回答。

“我也想你了，糖糖。”許久，林凡也就憋出這一句話來，還帶著鼻音，“糖糖最近過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糖糖語氣委屈，“小凡，我去找你好嗎？我不想留在北方，我想去找你。”

林凡坐在沙發上，聽到糖糖要來找自己，自是非常開心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你來南方，那白寒初怎麼辦？”

“……”

死一般的寂靜，“白寒初”這個名字成功為二人的談話帶來一陣尷尬。

最起碼在林凡看來，糖糖的沉默已經說明一切了。

“我捨不得白寒初……”

嘟嘟嘟，嘟嘟嘟。林凡毫不猶豫的掛掉了電話。

“可是，我更捨不得你，唔……”

糖糖坐在臥室地上，雙臂環著雙腿，小臉死死的埋在臂窩裡小聲哭著。

小凡，你為什麼不能等等，等我說完。你說不離開我的，你說會一直陪著我的，我們拉過勾的……騙子，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

風煙垂頭嘆氣的回家，摸摸臉上的巴掌印兒，自己又被葉瀾趕出來了，她怎麼就不待見我呢？

風煙開啟門，撲面而來的酒味直竄鼻子。雖然風煙剛從酒吧回來，可是葉瀾的酒吧是清吧，算是優雅的，這屋內的酒味可是比酒吧都濃郁多了!

“林凡，你喝酒了!”

看著躺在沙發上，小臉紅撲撲的林凡，風煙忍不住扶額。

“你和顧兮怎麼都會醺酒!真是親姐妹!”

“啥？”

聽到風煙的聲音，林凡掙扎著從沙發上坐起身。

“嗝～”

“阿兮、兮，怎麼、麼了？”

喝醉的林凡，舌頭都變得不利索了。

“唉～你給我好好躺著，我給你煮醒酒湯。”

不出二十分鐘，風煙端著醒酒湯從廚房出來，聽見林凡還在嘟嘟囔囔的說著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她扶起林凡的上半身，一點點餵給林凡喝。

“張嘴。”

林凡聽話的乖乖張嘴，一股溫熱的湯滑入胃口，舒服異常，林凡的頭腦也稍稍清醒些了。

“好點沒？”

“嗯。”在風煙懷裡，林凡終於忍不住，崩潰的大哭起來，“我還是放不下。我放不下怎麼辦？我不想一輩子都這樣。”

風煙一下一下的撫著林凡的後背，安慰到:“過些年，過些年就好了。”

“過些年，得多少年啊。”林凡半捂著自己的臉，雙眼早已經紅腫。

“也許兩千年，也許更久。”兩千年，足以讓我放下了芷兒（波芷）

林凡在風煙懷裡哭了二十多分鐘，腦子也清醒了，她穩定好自己的情緒，吸了吸鼻子，開口:“小姐姐，醒酒湯做的不錯啊，沒想到你還這手藝。”

“還不都是讓你那好妹妹練出來的”

“嗯？阿兮經常醺酒嗎？”

“可不是，你以為那一酒櫃的酒是怎麼來的？虧得顧兮終於等到你了，否則天天醺酒，就算是神獸的身體也受不了啊。”

“我只見過她喝過一次。”林凡回想著，顧兮醺酒那次正是她第一次和路言見面的那天。

“林凡，顧兮有心結你知不知道？”

“什麼心結？她沒對我說過。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