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強覺得奇怪，問:“你幹什麼？”

華曉蓉招招手，指著地面，“你看！”

董強跟著趴下去，斜著眼睛一看，只見地面上有一排零碎的奇怪腳印，因為地板顏色較暗，不仔細看真看不出來，問:“這是什麼鬼東西？”

這些腳印並不像人類的，只有三個腳趾頭或者說是腳蹼，有點像大型的鴨子。

華曉蓉沒說話，沿著腳印慢慢跟了出去，董強一見連忙跟上。

腳印走的是正門，門檻前後空出一段距離，像是穿門而入一樣。

兩人迎著昏暗的樓梯燈一直找到樓下，到了這裡腳印看不清了。

凌晨一點來鍾，小區內一片漆黑，四周靜悄悄的，只剩下小雨滴滴答答的下著。正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嚶嚶的哭聲，兩人抬頭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這時前面巷子裡忽然來了一隊出殯的人，前面的幾人披麻戴孝手裡拿著著紙人、紙馬，中間幾人抬著一口黑漆漆棺材，後面還跟著幾個哭哭啼啼女人。

董強把丟錢的事暫時拋到了一邊，董強小聲問華曉蓉道:“小區裡這兩天是不是死了人？”

華曉蓉搖搖頭說:“不知道啊，就算死了人，也沒有在三更半夜出殯的吧？”

董強說:“這保不準，也許這個地方有這種規矩呢。”

華曉蓉正要反駁，忽然發現了什麼似的，“咦”了一聲說:“董強，你看這群人，為什麼個頭都這麼矮？”

董強說:“送殯又不是打籃球，要那麼高的個子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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