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弱的桐油燈下,胡萬山點了一下頭,二姨姥爺又問道;“你在山上打獵之時遇到過邪祟之事嗎?”
胡萬山搖頭說道;“但凡獵戶人家,根本就不信邪祟之類的,再說了,我們手中的弓箭和獵刀都是辟邪之物,山上的邪祟一般不敢靠近我們,特別是我們宰殺獵物之時的鮮血,更是第一類辟邪之物。”
聽到胡萬山的話,二姨姥爺立刻從炕沿邊上站到了地上,拿起酒罈子,先給炕裡面坐著的兩個女人倒滿了酒,接著又給胡萬山倒酒,胡萬山慌忙站立起來,雙手端著酒碗,口中說道;“應該我這個晚輩給您老敬酒才是。”
不料卻聽二姨姥爺說道;“莊戶人家,哪裡來的那麼多禮節,來,咱爺倆這就乾了這碗酒。”
話聲未落,二姨姥爺已經放下酒罈子,拿起自己的酒碗,又是一仰脖,咕嘟嘟,一口氣喝乾了碗裡面的酒,胡萬山哪裡能夠落後,就見他也是把酒碗舉到嘴邊,一口氣喝乾了一碗酒。
這功夫,二姨姥對麻婆西施說道;“老爺們的事情咱們不管,來,咱們娘倆也喝上一大口,然後再美美地睡上一覺,等到明天早上天亮之後,你們再走。”
感情,這對老夫妻要留下他們過夜,這恰好符合胡萬山的心意,原來他在想如何找個理由連夜送女人回家,現在,因為聽到了老兩口子的講述,這會兒就是攆他走,他都不會走,更何況這恰好應了麻婆西施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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