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那個傢伙領到了前面的屋子裡,他扔下一句話,要喝水自己弄,就急匆匆去了裡屋。我心裡清楚花不二回來要在幹啥,可是沒想到他乾的事情卻是如此骯髒,當時,我雖然待在前面的屋子裡,可也能聽到姑娘的喊叫聲和另一種沙啦啦地笑聲,不過,這兩種聲音裡都沒有花不二的聲音,我正覺得奇怪,想悄悄到後面瞧瞧去,不料裡面卻突然傳來了花不二的聲音;“真他媽的爽,真他媽的*!我說老裘呀,這個姑娘你不能碰啊,瞧你那玩意,要對著我開炮哇,這麼著,你也別白看,我把後面那個給你,你這就過去把她抱過來,我交代一下。”
接著就出現了開門的聲音,過了半天,我站起來想到外面看看天色,順便透透氣,哪成想,我剛要開門,後面傳來了腳步聲,我急忙停下來,接著從我身後傳來了花不二的說話聲;“行啦,咋還抱出來了,快點回去,我自己關門。”
聽到花不二的說話聲,我立刻從裡面拽開門,藉著昏暗的油燈光,一幕讓我吃驚的畫面呈現在我眼前,就見先前給我們開門的傢伙,全身赤條條,抱著花不二先前的女人,那個女人竟然也是光著,就這樣走到了我面前,我再看,花不二已經穿好了衣服,可是,他的兩隻手卻緊緊抓著裘為仙懷裡抱著的女人的小山峰,看到我,這兩個傢伙毫不在意,那個女人竟然也不知廉恥地啼啼笑著。
走到門口的時候,花不二鬆開抓著小山峰的手,那個抱著女人的傢伙瞪了我一眼,這時候,花不二命令我,到前面開門,我急忙走到門前,去開門,花不二在我身後說道;“看好那個小姑娘,千萬別讓她尋了短見,我明晚上還來。”
“是,”那個光著的傢伙答應了一聲,順手把大門從裡面鎖上了。
走在半路上,花不二意猶未盡,他突然對我說,有味兒,有趣兒,好玩兒。”
說到這裡,苟尚品突然停下了,四外看了看,又咽了口唾沫,然後偷偷抬頭,從下朝上偷看著面前細高的催命判官,催命判官抬起一腳,“咣噹,”一聲響,在暗夜裡傳遍了整座望江樓,苟尚品飛了起來,先撞到後面的牆壁上,又反射回來,彈到了催命判官的腳下,催命判官輕輕抬腳,像似在掬球,在苟尚品的頭上點了一下,苟尚品立刻又跪倒在了他腳下。
後背,撕心裂肺的疼,苟尚品命令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挺著,還好,還沒昏過去,難道我沒死,剛才飛了起來,這會兒又很疼,苟尚品光顧想著這些了,催命判官獨特的催命聲音又響了起來;“快說,什麼有趣,什麼好玩?”
“是,是,”苟尚品飛起來又彈回來後,反倒精神了,他接著說道;“判官爺爺,我起初也沒聽懂,我是從花不二後來說出的話才弄明白的,他說完好玩以後,又說,我他媽的玩了這麼多女人,第一次遇到了這麼個主,真他孃的算是開了眼,我頭一回見到有那麼鼓溜的東西,比我經過的所有女人都高出一截,那裡面又圓又深又厚,弄弄大的,再玩玩小的,大的會噴,小的會叫,有意思,他說到這兒,我才弄懂他說的是咋回事請,從那以後,花不二連著半年,夜夜回到縣城裡的家去住,直到那個小姑娘被他弄瘋了以後,他覺得沒意思了,才讓那個令人作嘔的傢伙把小姑娘送到了山莊裡。”
“哇呀呀,真是該死,本判官爺爺判花不二立刻就死,不再等了。”
催命判官說完,用腳點著苟尚品問道;“說,快說,花不二現在在哪裡?”
花不二立刻回答;“判官爺爺,花不二哥倆現在都遇到了麻煩,是*煩,他哥哥花肥豬被關進了府衙的大牢裡,他本人也嚇得不敢隨便露面了,他讓我守著這座望江樓的時候,那個裘為仙在場,所以,我想他應該和那個裘為仙在一起,也許他身邊還會有別的女人,因為他說過,沒有女人他睡不好覺。”
“可惡,你不是說他經常在縣衙睡嗎!”催命判官對苟尚品的回答並不滿意。
苟尚品立刻改口說道;“那是,那是,可是現在和從前不一樣了,他覺得在縣衙裡睡覺也不安全了,所以,我想他才會跟著那個裘為仙在一起的,目的還是為了讓裘為仙保護他。”
“為何要用裘為仙作保鏢的,他有何能?”
催命判官不相信,苟尚品忙著又解釋道;“是,是這樣的,有一次,他說我們這些個保鏢都是廢物,只要有那個裘為仙一個人就夠了,我當時不服氣,想和那個裘為仙比試比試,哪成想花不二說,就你,別丟人了,你那樣的十個也不是他的對手,我還聽另一個保鏢告訴我,那個裘為仙真的很厲害,單隻手就能拿起石碾子在胳膊上滾動,我還聽說他還會飛,判官爺爺,您老人家想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花不二不靠那個裘為仙保護還能靠誰呀,再說了,我還聽說,裘為仙給他找了個比他還厲害的主,我還聽說後來的這個是個大姑娘,反正這件事情我還沒有親眼看見過,所以,也就說不準了。”
喔喔,苟尚品說到這裡,雞叫了,催命判官氣得哇呀呀怪叫;“明夜在說,明夜再說,花不二留你不得!”
催命判官的話,和不遠處的雞鳴摻雜在一起,苟尚品抬頭看看,天色微明,催命判官轉身,停下,背對著苟尚品用陰森森的聲音說道;“苟尚品,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立刻把你身邊的女人送回家中,再給她十兩銀子,我明夜過來,你若沒有做到,明夜子時就是你的死期,你若做到了,還可以活下去。”
催命判官說完這些,邁開細長的大腿,一步跨到秦三妹面前,不由分手,上前拽起秦三妹的雙手,在上面劃了幾下,此時的苟尚品那裡還顧得上看這些,他跪在地上,叩頭如搗蒜,說道;“我能做到,我能做到。”
等到苟尚品再抬頭看的時候,面前什麼也沒有,身邊卻坐著那個叫秦三妹的姑娘,苟尚品伸手摸腰,還很疼,他想了想,立刻站起來,對那個秦三妹說道;“姑娘,我這就送你回家,另外,我身上有十兩銀子,是花不二前些天給我的,我這就給你,你拿著吧,算是一點點補償。”
現在想起來,要好好對待人家姑娘了,可惜,又要馬上分手了,真他孃的不公平,要找公平又到那裡去找呢?苟尚品在想,在琢磨,又抬眼看看眼前的姑娘,真挺好看,當初,自己把她壓在身底下的時候,咋就沒好好看看呢,現在就接著看吧,這一看,他才發現姑娘在流淚,於是,他禁不住問道;“你哭啦,為何,我可沒有欺負你,我怕那個催命判官要我的命。”
姑娘還在流淚,臉頰滿是淚水,像似小溪流淌,苟尚品害怕,忙又說道;“姑娘,姑奶奶,天色大亮了,再過一會兒夥計們就該來了,你這個樣子別人一定以為,我又欺負你了,真的,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讓我把你送回家,我甘願受你的責罰。”
“你,你,就是你欺負我了,你是真心要送我回家嗎?”
淚流滿面的姑娘可下子開口說話了,苟尚品懸著的心開始撲騰、撲騰地跳個不停,為何,他好像說不清楚,只是呆傻著面對眼前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