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盯著土行孫，足足用掉一分鐘，才表情嚴肅，慎重的答道。

“我……我們都知道！”

土行孫面容扭曲，心痛道：“我們明白靈魂石已經搶不回，但是我們不願做行屍走肉，只想報仇！”

“此仇難報！”

程心理解道：“我見到你時，還在想著你如果要找楊戩尋仇，哪裡不行，等了數千年什麼時候不行，何必跑到琉璃界來湊熱鬧，而且如此冒險……”

“還請小老鄉幫著保密！”

土行孫拱手道。

“你就這麼相信我，不怕我把你們的陰謀，捅上天去？”

程心反問道。

“千萬不要啊！”

土行孫嚇了一跳，“小老鄉，你可不能坑老鄉啊！”

“嘻嘻！”

程心忍不住鄙視道，“我不坑你，但你卻騙了小澀虎！”

“我可沒有欺騙小澀虎！”

土行孫否認同時，斟酌再三道：“我隱瞞靈魂石的問題不說出來，是不想他牽扯進天界上面！”

“你是不是覺得，小澀虎初入地仙？”

程心猜測道。

“非也！”

土行孫翻了下白眼，搖頭解釋：”我沒有告訴他靈魂石的事情，一是因為小澀虎才是仙境，身在下界，他還參與不到天界之事；二是靈魂石事涉三清、四帝等等，就算小澀虎知道能有什麼用呢？難道我還要用老鄉名義，朋友情義逼著他站立場，我不是那樣的小人；三是因為小澀虎並非一個人，他有自己的澀虎勢力，根基都在華夏，那裡畢竟是吾等的故土，我可不想引戰火犯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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