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仁把現場的情況向劉裕後做了彙報,電話撂下後,劉裕後向後把頭靠在了沙發背上,閉上了眼睛。
李聞怎麼會搞這麼一齣兒呢?他什麼意思?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還沒有融化乾淨?
劉裕後思索著,沒有答案。
乙方就是這樣,很多地方都處於被動地位,甲方一個小小的動作就容易打亂既有的秩序,只能重新調整自己以應對甲方的這些動作。
林若然是給張德仁打完電話才知道事情的經過的,他去了公司辦公室,劉裕後在那裡。
林若然給劉裕後沏了杯茶,然後自己也來了一杯,二人默默地品著,沒有說話。
給李聞的電話,暫時是不能打的,他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即使想知道李聞的想法,也要過去面談。
電話,亞歷山大.貝爾心愛的作品,雖然把遠方的人們拉到耳邊,但多數情況下成了說話人的偽裝工具,他們會像變色龍一樣進行表情變換而不為對方所知。所以,面談,是電話取代不了的。
一切沒了頭緒。
按理說,會議上拿到簽字好的驗收單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但李聞的舉動讓人尋味。
等,是一種煎熬。
等,是對耐心的考驗。
等,向來是獵人的品德,漁翁的素養。
“再等等吧,”當一杯茶喝盡,劉裕後睜開眼睛說了一句話。
“告訴張德仁一聲,安排劉錦城做撤場的工作,現在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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