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他們憑什麼 有什麼關係 ”她說：“那個黃老闆有點勢力，跟周邊的地頭蛇有聯絡，有時候有處理不了的投訴，那幫地頭蛇會幫著搞定，反正是連嚇唬帶騙的，外地旅客根本不敢怎麼樣。”

我笑道：“幾個地頭蛇就讓你們頭疼了 ”她說：“最大的阻礙就是我們的前局長，跟這個姓黃的是親戚，我們還是不敢往死裡逼他們。”

我說：“周局當這個局長几年了 ”小曦想了想：“五六年了吧，差不多我升官的時候他就當了局長了。”

我又問：“你們旅遊局這麼大的單位，還怕一個退休了的局長 還都退休五六年了 ”

她說：“不能說怕，總之，局裡非常尊敬這人，而且局裡好多人都是他的老部下，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差不多行了。”

我說：“他媽的，這種社會的蛀蟲早就應該清理了，靠。”小曦倒是笑了：“你在說你自己麼 ”

我掏出本子，先把小曦說的這些，零零總總的記了下來，又問明白了地址，一塊記上，對著本子想著心事。

小曦有點嘲笑：“行了，辦不了就算了，可別把你累壞了。”說著話站起來，看意思是要去臥室睡覺。

我伸長胳膊，拉著她的手，趁機摸了一把說道：“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她一把甩開，又重新坐下：“趕緊的，我不舒服，要去躺一會。”我問到：“你哪不舒服 ”她喝到：“趕緊說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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