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請示,其實這種事情不用那麼麻煩,閆總給我的權利很大,包括讓我的朋友來免費吃喝都不成問題。
我待了大概一分鐘,走到他面前,這個“齊達內”正在那跟那3個姑娘吹牛呢。
說是什麼出國怎麼怎麼樣,外國多麼多麼好。其實他看到我來了,但是還是裝作看不見。
我等了一會,等他說的差不多了,說道:“先生,我請示過了,既然是閆總的朋友,那你們直接用餐就行,待會給我們籤個字就可以了,請吧”。
他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鼻孔衝上,大手一揮,對其餘4個人說道:“吃飯吧”。剩下的4個人都是衝我一笑,這個小C`ha 曲也就過去了。
我看他們打完餐,又吩咐後廚給他們每人加了一份各吃鮑魚,又趁機敬了一杯酒,這算是讓這個“齊達內”徹底的高興了,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小夥子,你人不錯,你們閆總眼光很好,我是旅遊局的,姓周,以後會多關照你們酒店的”。
我畢恭畢敬的說道:“那我先謝謝周哥了,你們吃吧,有問題在找我”。
說完我走開了,吃了大概2小時,他喝了不少酒,跟他的馬仔先走掉了。
這時候餐廳用餐基本也接近尾聲了,我正在看著服務員先把吃空的餐盤撤走,這時候走過來一個員工對我說:“文經理,有人找你,就是剛才那5個人,沒走的3個女的”。
我說:“好的,我這就過去”。心裡想:“還找我幹嘛?不算完了”?
走過去的時候,打量了一下這3個姑娘,其中有2個很不錯,都是大眼睛長頭髮,打扮的都很時尚。
還有一個“男人婆”長相很清秀,短頭髮,但穿著很man,一身西裝,穿著那種男士的方頭皮鞋,如果從後面看,可能會誤會這是個男孩。
走到她們跟前,說道:“3位有什麼吩咐麼”?其中一個漂亮姑娘對我說:“文經理,你好,坐下吧,咱們是同事”。
我並沒有聽她的,問到:“同事?我沒見過你們啊”。她咯咯一笑,說道:“我們是負一的,你也不來負一玩,當然不認識了”。
說完指著那個男人婆說道:“這是我們大姐,你得叫露姐,我是媛姐,旁邊那一位是彤姐”。
我一聽,樂了,說道:“哎吆,我不應該過來啊,這一過來輩分直接降了”。她又是咯咯一笑,說道:“怎麼?比你大讓你叫聲姐你還不願意了”?
我說:“哪能啊,三位姐姐好,那我就坐下了”。不得不說,男人麼,都喜歡跟姑娘們聊天,更別說是3位美女了。
我說道:“3位姐姐還需要什麼麼”?這時候男人婆露姐發話了,說道:“文經理,你今天可算立功了,剛才那個是旅遊局的周副局長,得罪了他咱們酒店可吃不消,你處理的很好,我們3個要誇誇你呢”。
我想:“周副局長?說別的我都不知道,要說旅遊局,我基本都認識,哪有這麼個周副局長”?
我問到:“不會弄錯吧,旅遊局正局長也姓周,我是認識的,沒聽說有這麼個周副局長啊”。
露姐又說:“他是周局長的親弟弟,手裡有不少旅行團,要能給咱們安排幾個,咱們酒店效益也能提高。”
我說:“哦,這樣啊,他可沒他哥哥客氣,周局長我接觸過,比他有禮貌多了”。露姐說:“嗯,他這人自大慣了,當個小官,誰都不放在眼裡,你別管他。不過你裝的挺像,表面對他很客氣,心裡早罵了他十八代祖宗了吧”?
我還沒接話呢,旁邊的媛姐先說了:“這個biang的(當地罵人的話,讀“比養”)死老頭,CTM“。
我看了這個媛媛一眼,她穿著個紅色的連衣裙,肉色絲襪加白色高跟鞋,屬於那種“三可以”美女,就是長相可以,體型可以,胸可以。聽她罵人我愕然,這姑娘啥話都敢說啊。
看她們也吃的差不了,我也起身告辭,臨走的時候,那個媛姐跟我說:“文經理有空下來玩啊,我招待你”。
我禮貌的應付說道:“好的,一定”。轉身又去幹活。大廳沒有幾個客人了,就是有客人這個點基本也是在喝酒聊天了,在徵求完客戶的同意,我們開始撤臺,沒有10分鐘就收拾的差不多了。
我說道:“大家下班吧,留下兩個人值班就行,大家看一眼值班表吧”。他們都挺高興,匆匆忙忙走了。
見到小二也要下班,我叫住他,問道:“今天來的那3個女孩是咱們同事”?他回答:“是啊,是樓下的”。
我真的有點好奇,問道:“也是服務員麼”?因為我看那3個姑娘的打扮實在想象不到她們會是服務員。
小二左右看了一下,偷偷的跟我說:“她們是服務員,不過不是普通的服務員”。我問道:“什麼意思”?
他又偷偷的說到:“你還不懂?!”我大吃一驚,“啊??咱們酒店還有這個”。小二好奇的看著我說:“怎麼你不知道麼?樓下可是夜總會啊”。
我茫然的點點頭說道:“我,我不知道啊,你不會是搞錯了吧”?小二衝我一笑,說道:“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看不起人麼”?
當時的我聽到這確實有點鄙視這個行業(請大家原諒我,但當時我確實是這麼想的,透過以後跟她們的接觸我知道,這些姑娘大多都是生活所迫,其實也都很不容易)小二又說道:“別小看她們,她們比那些道貌岸然的“領導”高尚多了“。我默默的點了點頭,的確啊。小二又說:“她們是歸海哥管的,也算是公司的員工”。
頓了一下問我:“文經理,沒事我下班了”。我說:“好的,你先走吧,我在這等到最後”。他衝我一擺手走掉了。
我若有所思的回到辦公室,坐下,喝了幾口水,心裡想到:“我們酒店有這種服務,這麼說,我們酒店在幹些違法的事,萬一這事要是東窗事發了,連著我們餐廳也就完了,酒店的生意正在蒸蒸日上,幹嘛要撈偏門呢?看來閆總沒想象中那麼簡單啊,小曦知道這些事麼”?
想到這我拿起電話,打給小曦,她先是掛掉,然後等了沒有2分鐘,她打過來問我:“給我打電話幹嘛”?
我一聽,完,又喝大了,聽聲音都迷糊了,我說:“你在哪呢”?她回答:“你原來的酒店”。
我說:“又喝了不少吧”?她反問:“不該問的別問,又忘了”?我在這邊倒是樂了,問她:“我這是關心你啊,少喝點酒吧,我有點事找你,今天就算了吧”。
她問我:“什麼事”?我說:“電話裡說不清楚,而且你現在這個狀態我跟你說了你也拿不了主意”。
等了好一會她都沒回話,我問道:“喂?人呢”?聽那邊還沒有聲音,我掛掉電話,重新打過去,那邊顯示正在佔線,我想:“她不會出什麼事吧”?
又一想,在ZF酒店能出什麼事?別瞎想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走出去,看到客人全部走掉了,值班的兩位正在收拾殘局。
我過去搭手,他倆趕忙說道:“文經理,不用你C`ha 手了,我們馬上搞定,你先走吧”。
我說:“不行,咱們3個一塊,把這些東西撤下去就下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