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89年正月，我因為屢戰屢敗，以為苻登真有苻堅的神靈相助，就在我的軍中也立了一個苻堅的雕像進行祈禱。我已經到了自欺欺人的地步。

我當眾跪在苻堅的遺像前，祈禱說：“臣兄襄敕臣復仇，新平之禍，臣行襄之命，非臣罪也。苻登，陛下疏屬，猶欲復仇，況臣敢忘其兄乎？且陛下命臣以龍驤建業，臣敢違之？今為陛下立像，陛下勿追計臣過也！”

苻登登上樓車，遠遠看到了這一切，不恥地喝道：“自古及今，安有弒君而反立神像請福，望有益乎？弒君賊姚萇出來！吾與汝決之，何為枉害無辜！”

我害怕不敢應聲，因為打我也打不過他，只有逃跑。

自從在軍中立了苻堅的神像以後，我跟苻登作戰連戰連敗，我和我軍將士們也每夜數驚。看來苻堅的神靈只保佑苻登，不保佑我。我就命人把遺像的腦袋斬下來送給苻登。

三月間，苻登親率一萬騎兵攻克我們後秦的安定羌密造堡。

五月間，苻登又發兵攻擊後秦，使我們後秦屢戰屢敗。我派我兒子姚崇偷襲苻登後方，卻被他將計就計，在安丘將我兒子姚崇打得慘敗，俘獲和斬首了我們兩萬五千人。

七月間，苻登乘勝攻克我們後秦的平涼。

八月間，苻登又佔據我們後秦的苟頭原，進逼安定，逼我跟他決戰。我不跟他決戰，我跑。跑回新平，我把苻堅苻堅的墓掘了，發瘋一樣鞭撻苻堅的屍體，用下三濫的手段發洩我的怒氣。叫你苻堅保佑苻登把我打得到處亂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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