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也在瘋狂琢磨，這算是朋友麼？

他還沒死？

好像也不是朋友說的話。

不過也不一定，要是好朋友，往往說話不在意。

別說死不死的，通常都會亂了輩分，動不動給人當爹，說我是嫩爹等等。

一時間，他還真分不出，戾和赤狸，是不是朋友。

“死了？死了他怎麼會跟你說這些的？”

女人皺眉。

“唔，他死了，但神魂還在，他血祭了血肉，淬鍊了骨頭……”

蕭晨解釋道。

“神魂？血祭血肉？呵，這傢伙對自己，還是那麼狠。”

女人唸叨著，忽然露出了冷笑。

“不過，死得好……哪怕能存在，也終究是死了。”

“……”

蕭晨看看女人，這……應該不是朋友了吧？

朋友的話，不太可能說‘死得好’。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戾是怎麼混的？

好像很差勁啊。

九尾提起他時，也不怎麼友好。

赤狸……好像也一樣。

“你見到他，竟然還活著？”

女人想到什麼，打量著蕭晨。

“而且，還讓他跟你說了這麼多？不對勁……”

“他死了，徹底消散的那種。”

蕭晨淡淡道。

“他要殺我，然後被我殺了。”

“你能殺了戾？”

女人再驚訝，想到什麼，又緩緩點頭。

這傢伙，能傷了蠍子，實力不弱。

至於戾……可能不在巔峰時期了吧。

蕭晨身子，微微緊繃著，一直在留意著女人的反應。

見她只是這麼說，沒有動手，心裡就鬆口氣。

又猜對了，賭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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