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是不提，現在你還有心思提這個。其實這事我本來不想和你說的，但左思右想，覺得不和你談談心裡總是不安，你對我一直不錯，我要是瞞著你這事，覺得對不住你！”

“你和我說對了，雖然一開始這事我不大相信，但現在我是信了，想想昨晚飯局的話，我還真琢磨過來了，還有，你這個冤家到底還是有良心的，這讓我覺得很欣慰。”曹莉說。

“我和你說這事，不是想讓你對孫董事長有看法，我希望你能理解成這是他對你的關心。”我說。

“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你這個人情我領了，孫董事長說這話到底是什麼用意，到底是關心還是其他的，你不要操心了，我不傻，我自己會用腦子分析的，混了這麼多年權欲場，我也不是吃白飯的。”曹莉又嘆了口氣，“看來，這人啊，真的不能只在一棵樹吊死，還是要多給自己留條路的好。”

我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心裡不免為自己成功實施的離間計感到得意，站起來剛要走，曹莉又叫住我。

“還有什麼事？”我說。

“我想問你一句話！”曹莉正色道。

“是關於秋彤出事的訊息，你真的是週一早直接從明州飛回來去了孫董事長辦公室才知道的？”曹莉狡黠地看著我，眼珠子滴溜溜轉悠著。

我的心一沉，果然曹莉從和海竹的電話裡嗅出了什麼味道，果然她起疑心了。在精明的曹莉面前，海竹是個傻子，很容易被曹莉抓住什麼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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