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能查出來嗎？”孫棟愷說。

“大概能吧，時間久了，狐狸尾巴總會露出來的，我這幾天一直在琢磨到底是誰弄的這匿名信呢。”曹莉說。

“哦，你想出眉目了？”孫棟愷說。

曹莉搖搖頭：“沒有，難啊，很難想。”

“我想這信沒有留著的必要了，別說查不出來，是真查出來了又能怎麼樣？打擊報復？有意思嗎？我看沒意思，算了，還是燒了的好，燒了大家都安心。”孫棟愷說。

“哦，你這次倒是很寬宏大量的。”曹莉嘟噥了一句。

“我什麼時候小肚雞腸過？”孫棟愷反問。

“呵呵，我沒說你小肚雞腸啊，我是說你寬宏大量呢。”曹莉說。

“反過來理解不是這意思嗎？”孫棟愷說。

“好了，別抓住我小辮子不放，我不會說話，我講話走嘴了，行了吧！”曹莉笑著說，“雖然你剛才說的有道理，但我還是覺得這信燒了很可惜。這麼燒了，這麼讓這事過去了，也太便宜那寫匿名信的人了。”

“如果你有興趣，那你可以繼續查下去。”孫棟愷說。

“你們二位高人都查不出門道，我一個女人家哪裡去查？算了吧，既然你想放棄追查，那我也不管了，隨你吧。”曹莉說著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曹莉這架勢看起來像是大大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我其實知道她是喝多了吃飽了之後的習慣動作。

但孫棟愷此時未必會這麼理解。

“曹總，你要不要喝一杯？”我對曹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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