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下：“很榮幸！”

“不用榮幸，這是你的職責，你是我的辦公室主任，得關心照顧好司的一切，包括工作和生活，是不是？”孫棟愷說。

“是——”我說，“這是我的職責。”

“唉——”孫棟愷長嘆了一聲，然後低下頭，看著地面。

我遞過去一支菸，他點著，狠狠吸著，默不作聲。

我也點著一支，慢慢地吸著，看著垂頭喪氣的孫棟愷，琢磨著他此時的狀態到底是真醉還是故意要在我面前做做樣子藉此試探我。

一會兒，孫棟愷抬起頭，將菸頭在菸灰缸裡摁死：“小亦，對這件事，你怎麼看？”

我裝作糊塗：“什麼事？”

“廢話，你說我現在最煩心的是什麼事？”

我做點撥後的領悟狀：“哦，你說的是曹總這事，曹總電腦裡那檔的事？”

“那檔我已經徹底刪除了！”

“我不是和你談這個，我問你，這事你怎麼看？”孫棟愷說。

“這事牽扯到你、秋主任和曹總，我做下屬的，不好隨便發表看法的。”

“但說無妨，在我面前，什麼都可以說，說，說你心裡的真實想法，我要聽你的心裡話！”孫棟愷說。

“說心裡話……那我真說了！”

“嗯。”孫棟愷點點頭，又點著一支菸。

“我不認為這事會是曹總乾的。”我直截了當地說。

孫棟愷微微一怔：“為什麼？”

“原因很簡單，第一，曹總做事向來光明磊落，不會幹這種腌臢事；第二，曹總和秋主任關係看起來一向很好，她又怎麼會暗搗鼓秋主任呢？第三，曹總對你一項尊敬有加忠心耿耿，又是你的老辦公室主任，她更不會做這樣的事給你臉抹黑；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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