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憂國憂民的臣子,許文才絕對不希望出現那樣的情形。
張啟陽笑道:“其實,這也沒什麼,我早就想到了。說實話,換我做了皇帝,肯定也不會容忍一個我這樣的軍事統帥,這是明擺著的事兒,毋庸諱言。我能感覺到朝廷對我的忌憚,但卻不得不用我。不論你信還是不信,我都不是貪戀權位之人。我比誰都更熱切的期盼著,能夠儘早收復故土再現太平盛世。到時候我也就可以解甲歸田笑傲林泉了。做一個鄉下的土財主才是真正的愜意,遠比當一等勇毅公和大元帥要舒服的多。”
這是肺腑之言還是敷衍客套?許文才已經分辨不出了。
在這之前,許文才一直都認為自己對張啟陽有些深刻的瞭解,但是現在,他才逐漸意識到自己並沒有看清楚張啟陽,甚至一直都不知道他的真實想法。
張啟陽這個人,就好像是一團迷霧,始終讓人捉摸不透。
“這是真言也好,虛語也罷,都已不重要了。”許文才細細的把玩著手裡的茶盞,感受著掌心裡的舒適溫度,幽幽的說道:“我不過是一介儒生,監軍一職勉力而為,根本就是力有不逮。如今卸下責任,反而輕鬆了許多,以後我也就可以埋首於書墨之間,做點自己早就想做卻一直都做不成的事情了。”
“從位高權重的監軍,成了現如今的修書匠,許兄……委屈許兄了。”
不知不覺之間,張啟陽對許文才的稱呼已經從“許大人”改換成為“許兄”,更加說明這僅僅只是不帶任何官方立場的私人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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