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師兄弟見面,還是和當年一樣相互已表字相稱。
簡簡單單的客套了一句之後,根本就不等這位昔日的師兄開口,史可法就是先說話了:“守章兄,我敬你當年的錚錚鐵骨,才會與你相見。雖然你是來勸降的,我也不會為難與你,這就回去復了多鐸之命吧,勸我投降的種種說辭千萬不要講出,否則的話,休怪我翻臉無情。”
焦慕芝似乎早就料到史可法會是這種態度,卻一點都不在意:“憲之還是當年那副嫉惡如仇的霹靂性情,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呢。我知道勸降之言對你毫無作用,也懶得耗費唇舌說那些個沒有用的廢話。
憲之一心想要做大明的文宋瑞,那也由著你就是了,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功業怎麼說都不會錯。就算是千秋百代之後,你憲之的這一腔碧血也必然會彪炳斑斑青史。只是我這樣不忠不義的貳臣卻一定會留下千古罵名!”
“我不過是守著一份為人臣子的愚忠罷了,又有何臉面與宋時的文天祥相提並論?”
焦慕芝的臉色一黯,身手扶了扶椅子把手,似乎想要站立起來,最終還是保持了一個蜷縮的姿勢:“以孤軍困守孤城,寧死不降的勇氣與決心,全天下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就算是那多鐸也對你這份心思欽佩的很,與文天祥相比也不遜色多少了。至於你說的臉面二字,我知道這是在羞我呢。我都已經投靠了建虜,早就落了個沒臉面,也不在乎你的嘲諷之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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