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根本來不及開口。

濺出的鮮血順著符紙緩緩流落在地，很快又消失不見。

白月明對著他身後目瞪口呆的趙鍾明道：“不是要當我的徒弟嗎？去把他們胸口處的符紙拿給我。”

因為死亡而暴露的黑衣人，如白月明所說的臭蟲一樣，蜷縮在死角。

趙鍾明抖著手去拿那些符紙，令他感到新奇的是，這些符紙上畫著不同樣子的符文。

他明明記得白月明用的是空符？

這上面的符紋是怎麼來的？

白月明見趙鍾明老老實實在收符紙他又道：“把他們胸前的銘牌全部取下來。”

趙鍾明聞言才注意到這些人胸前所帶的銘牌。

40403042702

40403042703

40403042704

40403042729

好像還都是連號的。

“前輩，就只有這些。”趙鍾明將手中的銘牌和符紙遞了過去。

白月明掃了一眼，他皺眉道：“跑了一個。”

趙鍾明聽得一頭霧水，首先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月明前輩怎麼知道少了一個人？

於是他問道：“前輩...這些人是什麼人？”

白月明沒有回答趙鍾明的問題，他道：“還叫我前輩，嗯？”

“啊？”趙鍾明摸不到頭腦，不叫前輩叫什麼？難道是白月明承認他了，讓他叫師父了？

“師...師父。”趙鍾明硬著頭皮叫道。

白月明居然真的點頭了！

前輩承認他了！

不，應該是師父承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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