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這麼邪乎？”聽得唐光耀頭皮都發麻，這樣問了一句。

“我騙你幹啥……一打一個準，保證一瓶下肚，李應當就會變成一個又聾又啞又呆又傻的傢伙了……”段意農索性將李應當喝下這樣的毒藥會是個什麼樣的結果給活靈活現地描述出來。

“這是不是有點太狠了，萬一被大辣椒她們抓住不放，報警讓警方介入，警方聯想起宋家莊的那起案子，順藤摸瓜最後把你給挖出來，你小子豈不是也得被判無期徒刑？我也得跟你吃瓜撈？”唐光耀還沒被段意農圈攏得喪失理性，還有這樣的後顧之憂。

“警方懷疑誰也不會懷疑我這個治保主任吧！”段意農以為自己就算半個警方的人了，所以，才會這樣有恃無恐地回答說。

“那可不一定，現在的刑警眼睛賊毒，就你這狗肚子盛不住二兩香油的德行，怕是沒等警方來抓你，自己就他孃的扛不住了吧——不行，這招兒也太狠了……我不想把事情做得那麼絕，回頭把自己的大好前程都搭進去了……”唐光耀最擔心這個了，段意農這樣的傢伙，可能稍加嚴刑拷打，就會如實招供，並且將自己也給供出去吧，所以，他直接這樣提醒說。

“要不，咋們少少地給他下點啞藥，讓他變得半彪不傻，半聾不啞，就跟從前那個二百五混飯吃的李應當差不多的樣子，大家就一定以為，李應當又被打回原形了，也就不會引起什麼懷疑了吧……”段意農一聽唐光耀如此擔心下手太狠，回頭一旦漏兜子沒法收場，就又眨巴了一下他那雙小眼睛，出了這樣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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