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有水杯。”楊阮將自己手上的農夫山泉拿了出來，將裡面剩餘不多的水一口氣喝掉，喜衝衝的就準備把茶壺裡面的茶倒進去。

“別……”李言大驚，“我給你去拿茶杯。”

李言接過楊阮手裡的茶壺，感覺自己的腿都在發軟，幸好他機智，一個茶杯能到多少的茶？就那一個農夫山泉的瓶子，估計都夠他這好幾壺茶。

“具體到人，你知道是誰嗎？”李言一邊轉身去拿茶杯，一邊問道。

“秘密交換秘密。”楊阮笑了笑說道。

李言拿了茶杯轉過來看著楊阮，忍不住就笑了起來，“你這傢伙，還真是一點便宜都不讓別人佔。”

“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楊阮衝著李言挑了挑眉。

“好好好……”李言將茶杯重重的放到楊阮面前，“你這是現學現用啊。”

“沒錯，不過呢，你剛才那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因為我也答應了，人不能告訴別人。”楊阮笑了笑道。

李言手上動作僵了一下，道：“哦，那我問你是不是楚向凡？”

“你問這麼一個問題，有意義嗎？”楊阮也不傻，他要是說不答，那豈不是就證明了，就是楚向凡，但他要說不是，豈不是把他自身自現在的狀況給洩露了。

“送你一個秘密，你還不要啊。”李言眯眼看著楊阮。

楊阮頓時感覺自己背後冷汗就留下了，李言看樣子要在這個問題上較真了。

楊阮嘿嘿一笑，道：“要啊，但是我答應了人家，不能洩露出來，如果你想交換的話，那你就拿那個人的資訊來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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