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智乾頓時手上一停，道：“要是這個事情的話，我已經給你解釋過了，如果你還要興師問罪的話，那我沒這個時間。”

楚向凡看著依舊空空如也的紙杯，道：“還有事情等興師問罪完了再說也不遲。”

“……”墨智乾眯眼睛看著楚向凡，幾秒鐘後哈哈大笑起來，便將酒瓶遞給顧航，道：“那就讓小航給你們添酒賠罪。”

“因為他我損失多少，你知道嗎？”楚向凡笑了笑，目光緊緊的盯著墨智乾。

“你損失了多少，我不知道，但是你想從我這裡討回去，是絕對不可能。”墨智乾揮了揮手，讓顧航去給楚向凡和桑子兩人添酒。

“那這麼說是沒得談咯？”楚向凡擋住顧航的手，連他看都沒看一眼，只是和墨智乾說道。

“談……”墨智乾冷冷一笑，“也要看是談什麼事情，想你這種無理取鬧的事情，不要浪費時間和你談嗎？”

“無理取鬧？”楚向凡還被逗笑了，直接道：“如果往你的身邊安插一個人，你會怎麼辦？”

墨智乾又一次沉默了下來，眼睛緊緊的盯著楚向凡，最後嘆了一口氣說道：“王姨？”

“彼此彼此。”楚向凡咧嘴一笑道。

“那就當我們扯平了。”墨智乾盯著楚向凡，其實他剛才從進門的時候就應該懷疑的，他本來以為楚向凡是仔仔細細的調查了以後，才知道王姨的，沒想到本身就知道。

不過墨智乾也有幾分懷疑，王姨從來沒有主動打探過他任何訊息，只是正常的做法，出去散步，他之所以將小蝶裝在書房以外的所有地方，也正是為了觀測王姨值不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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