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刻，是第一次感受到心痛的滋味，這是我追求那個女人十幾年都沒有感受到的心痛。”

“因為我知道，不管我再努力，她都不會屬於我。”

“最開始的青春萌動，就變成了一份挫敗感，變成了一個比賽。”

“以至於我被這份失敗矇住了雙眼，沒有看到身邊人的存在。”

楚向凡認真的看了看桑子，這個女人啊……就和自己一樣不願意放棄，而自己……放棄了正好。

“所以，我回頭了，不再追逐那份……虛榮……”楚向凡似乎想不到一個好詞，但這麼說也是挺形象的。

姚凱有點迷，擰頭看著桑子，好像在確認這是不是真的。

“我……心裡只有他。”桑子小聲說道。

“好……我知道了。”姚凱真想就這麼甩開袖子離開，但……他還是放不下。

姚凱伸手想要摸一摸桑子的腦袋，還沒等他伸過去，楚向凡就擋在了桑子面前。

“哈哈哈……好了好了，我也該回警局了，這都擅離職守了。”姚凱擺了擺手，轉身就準備離開。

他身邊的小青年似乎還想說什麼，但看到姚凱這個樣子，還是跟著一起走了。

楚向凡看著離開的姚凱，伸手將桑子攬進了懷裡。

“如果我能早點直面自己，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了。”

桑子嘟嘴，伸手抱住了楚向凡。

楚向凡將嘴唇貼近了桑子的耳珠，道：“對不起。”

桑子感覺到耳邊傳來的熱氣，頓時臉頰就紅了起來，她的耳根很敏感，再加上楚向凡離的這麼近，臉色紅的就和喝醉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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