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成不語喪氣。

“等有空給你答覆。”元康拍了拍成不語的肩膀。

“好。”成不語腦子一轉，笑著道：“那我就不打擾元總了，我先回去了。”

“好，路上慢點開車。”元康眯著眼睛，看著成不語一邊往門口走，一邊還回頭給自己訕笑。

等到成不語離開了，元康便將電話打給了沈清。

片刻，沈清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元總？”

“是我，這裡有一件事。”

沈清愣了一下，道：“什麼事？”

“成不語，剛剛來找我了。”

沈清眉頭一皺，“他去找你幹嘛？”

“關於寧婉。”

“寧婉？”沈清聽著有些熟悉，但完全想不起來這個名字在哪裡聽過了。

“昨天你給我的名字。”元康忍不住提醒道。

“嗷嗷，想起來了，她怎麼了？”沈清一拍腦袋，怪不得這麼熟悉。

“成不語來找我，告訴我這個人是他提名的，這個人你有沒有重用他的打算？”元康在疑慮這個，如果不是這個疑慮的地方，元康可能連成不語都不會見的。

“這個人……我對他的印象很少。”元康回答有些驢頭不對馬嘴，但元康還是聽出來味道了。

“那寧婉是怎麼一回事？”

“寧婉，好像是沈僑那小子，想讓我把寧婉和他弄到一起，我怎麼知道什麼事，就給他倆弄到一起了。”沈清突然聲音一頓，“成不語有什麼問題？”

“他想換人，我拒絕了。”

“這傢伙搞什麼？”沈清也不明白了，搖了搖腦袋就拋到腦後了，“你要不說我都忘了問，這混小子硬要我把他和寧婉安排到一起是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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