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了片刻，輕輕點點頭，高婷婷指尖夾著一支香菸，隨著香菸緩緩燃燒，高婷婷平淡的訴說著自己的故事：

原來她大學畢業以後，就回了老家發展，在家人的安排下結過一次婚，結婚以後她老公賭錢成癮，最後還不起賭債，直接人間蒸發了，最後賭債全壓在了高婷婷身上。

高婷婷迫於無奈，最後來北京發展，當她再回到闊別的北京，已經過去三年了。在北京，應屆的大學畢業生都很難找工作，更何況她這個過氣的往屆生了，接連碰壁之後，她在一個同鄉的介紹下去了夜總會上班，這幾年間她從事過多種與男人接觸的工作，直到她遇上了現在這個肯養她的老頭子，才算脫離苦海。

高婷婷和我說，她賺到第一筆小費的時候，哭了整整一個晚上，她說的時候雲淡風輕，但我的心卻微微疼了一下，她活的光鮮，卻並不光彩，但她剛才平靜無波的說完，我心頭卻升不起任何歧視她的想法。

高婷婷風情的吐出了一個薄薄的菸圈，媚態十足的望著我，“卓然，是不是在你看來，我特別賤啊？”

她讓我不禁想起了葉梅，每次想起葉梅，我的心情都有些複雜，前段時間蕭夢寒一直忙著找工作，也沒有和她怎麼聯絡，如果不是高婷婷的這番話勾起了我的回憶，她可能要被我遺棄在記憶的角落裡很久很久。

我搖搖頭，“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你也別妄自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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