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沒再搭理他們，而是看著渾身是血的秦飛揚和楚戰歌，然後緩緩說道：“去吧，這是我最後能做的了。”

秦飛揚勉強撐著身子站了起來，然後，他緩緩說道：“夏老，我...”

“你不必多說，這是我們欠你的，朱雀我們沒保住，雨溪這個孩子我們也沒保住，之後，你爺爺我也沒保住...是我們的優柔寡斷，是我們的一拖再拖，釀成了這些大錯。”

“我們太過瞻前顧後了，所以才導致這荒唐的事情一件件發生，這次，你去吧，所有榮辱罪罰，盡加我身，我答應過你，這次，要為你們撐起一片天，現在，是我該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秦飛揚默默扶起了楚戰歌，然後，他向著國界方向走過去，現場，無一人敢吱聲！

國界對面，沙俄國界線內，一個個體型高大的沙俄士兵出現，他們皆是手持槍械，平靜地望著華夏這一面。

一個面板白皙的俊美的歐洲男子出現在了那些沙俄士兵前方，秦飛揚一眼便認出了他，正是安妮兒的哥哥。

秦飛揚放楚戰歌自己走，然後在國界線前，回頭轉身，緩緩跪下，對著夏老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一個頭。

夏老望著那個站在國界線前對著自己跪下了的青年，經過幾十年沉澱的內心，這一刻也是微微有些激盪，有點難以保持平靜。

“我要走了，給您添了這麼多的麻煩，真的是很慚愧，您身居高位，國事繁忙，請您務必保重身體，對於我的事情，希望您不要再操心了，不值當，還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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