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存抱柱信,豈上望夫臺?
十六君遠行,瞿塘灩堆。
五月不可觸,猿聲天上哀。
門前舊行跡,一一生綠苔。
苔深不能掃,落葉秋風早。
八月蝴蝶黃,雙飛西園草。
感此傷妾心,坐愁紅顏老。
早晚下三巴,預將書報家。
相迎不道遠,直至長風沙。
“這首詩什麼意思?”
“是一個女孩講自己從小就和一個男孩一起玩,後來就嫁給了他。”
“為什麼嫁給他,就因為他們小時候都是在一起玩嗎?”
“不知道,也許吧”詩裡似乎沒有回答泠宇的問題。
“那我們也在一起玩,你會不會嫁給我?”
“當然不行了,”江南說。
泠宇對這個回覆顯然並不滿意,但似乎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好定定的看著字帖,終於看出了一些蹊蹺:
“啊?這首詩是李白寫的?他怎麼會是女孩?他怎麼還會嫁人?”
江南呵呵笑著,“當然不是他嫁人,但是他可以假想自己就是那個女孩,然後寫出她的心思呀。”
“哦”泠宇伸手指向字帖:“我喜歡這句‘兩小無嫌猜’,就像我們”。
“我們?”江南還不是很清楚這句話的意思,她不知道泠宇為什麼會說“就像我們。”
“好了,扣了‘兩小無猜’的文題了,睡覺吧。”
聽得起勁卻嘎然而止,子青多少有些不滿足,但江南已似睏倦得神情恍惚,天也快要亮了。
單聽語音,你無法分辨漢語裡的‘she’和‘he’,但子青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江南臨時編出的命題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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