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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聞地說了一句:“我好了。”

雖然這樣說,但是慕容簷還是沒有把臉轉過來。慕容簷覺得他可能是失血太多,現在頭有點暈。有些東西看不到反而更容易聯想,慕容簷只要一想到虞清嘉現在僅著中衣,就覺得他沒法在這個山洞裡待下去了。

虞清嘉見慕容簷還是偏著臉彆彆扭扭的模樣,以為他也有難言之隱,於是十分大度地說:“你放心,我不會看的。你傷口還沒包紮,用不用……”

“不用。”

慕容簷拒絕得冷硬又不留情面,虞清嘉話被堵住,輕輕抿了抿嘴:“好吧。但是你的傷一定要包紮,你淋了雨,如果不處理傷口,明日發燒了怎麼辦?”

也是,如果傷口惡化,最起碼明日的生計便是問題,慕容簷可不敢指望虞清嘉。這裡人煙稀少,終究不是長久逗留之地,他還是要想辦法回到城鎮,和虞文竣等人接上線才好。

然而慕容簷明白歸明白,現在卻實在沒法動手。他身為男子,不至於不好意思脫衣服,但是無論臉如何有迷惑性,男子的骨骼身形卻和女子完全不同,現在虞清嘉還在……

慕容簷終於慢慢將臉從牆壁上轉過來,卻還是不肯看虞清嘉,只是虛虛盯著地面:“你出去。”

虞清嘉愣了一下,隨即不可思議:“你說什麼?”

外面雨聲蕭蕭,不時有悶雷混雜其中,這種時候把一個未及笄的小姑娘趕出去,似乎確實不太像是人乾的事。慕容簷只能硬著頭皮退步:“轉過身去,不許回頭。”

虞清嘉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嘟嘟囔囔地背過身:“講究真多,好像誰想看你一樣。”

慕容簷看著她的背影,他坐在火堆後,火光無論如何都不會照到他的影子。但是慕容簷還是覺得不放心,他對虞清嘉說:“用手捂住眼,不要動。”

虞清嘉簡直要咬牙了,但是念在他是傷員,且方才多虧了他救了自己一命,這才強忍著火氣捂住眼。“我現在真的什麼都看不見了,你這回放心了?”

慕容簷警惕地盯了她好一會,見她確實老老實實捂著眼睛,這才用匕首割下一條尚算乾燥的中衣布條,飛快地將肩膀上的傷包紮好。做這一切時,慕容簷手指雖然動的飛快,但是眼睛一直盯著虞清嘉。他突然感到有些怪異,為什麼他此刻的動作像是有什麼企圖一般?

慕容簷雖然事變時十三歲,如今也才十五,可是他生在皇家,他們家的男子也不是什麼忠正剋制的人,於女色一途尤其放得開,所以慕容簷該懂的不該懂的,其實都明白。他再也沒法細想下去,草草將傷口紮緊,就又飛快地重新套好衣袖。

☆、148

慕容簷在裡面?

虞清嘉還算平靜,她和慕容簷在感情一事上態度迥然相反, 這件事遲早要面對, 早點來臨也好。

虞清嘉對白蓉白芷說:“我這裡沒事了,你們都出去吧。”

白蓉朝裡面看了一眼, 無聲退下, 白芷暗暗握了握虞清嘉的手, 也輕手輕腳出去了。

頃刻間, 屋裡滿滿當當伺候的奴婢就不見了, 燈臺上燭火靜靜燃燒著,給室內擺設籠罩上一層柔和的釉光。虞清嘉定了定神, 掀開帷幔朝裡面走去。

慕容簷正站在書架前翻看書卷,虞清嘉想到上面還有她自己的批註, 不由有些尷尬, 低聲道:“殿下。”

兩人幾日來第一次說話,竟然是這樣生疏的稱呼。慕容簷心生暴戾,但是他表情上一點都不露,只是放下書,淡淡地說:“我要出征了。”

虞清嘉著實一愣, 下意識脫口而出:“可是你的傷……”

聽到虞清嘉關心他的傷勢, 慕容簷心裡可算好受點了。平生頭一次,慕容簷生出日後他似乎應該多受點傷的想法。

慕容簷說:“不妨事, 總是死不了人的。”

虞清嘉眉毛微擰, 她明明知道慕容簷在故意賣可憐, 可是, 誰讓她真的被拿捏住了呢?虞清嘉到底不捨得讓他受傷,嘆氣道:“我不是讓白蓉給你送去傷藥了嗎,怎麼現在還沒好?”

如果白蓉在此,一定要掬一把心酸淚。她接了虞清嘉的命令,每日給慕容簷送藥,然而慕容簷看到前來的人不是虞清嘉,愈發不悅。白蓉加在中間兩頭為難,心裡別提有多痛苦了。

虞清嘉眉梢一動,立刻反問:“你沒用?”

都不用等慕容簷的回答,看到他的神情,虞清嘉已經猜到答案了。她又氣又急,忍不住數落慕容簷:“你多大人了,怎麼還和小孩子一樣?竟然拿自己的身體出氣!”

慕容簷不以為意,說:“無礙。”說著他就繞到另一邊拿鎧甲,他的鎧甲是精鐵鍛造的,鱗甲細密堅固,刀槍不入,相應的就產生另一個缺點,重。

慕容簷一副不配合的表情,單手拎起鎧甲時,眉毛飛快地擰了一下。雖然他馬上又恢復那副冷冷淡淡的神情,可是還是被虞清嘉看到了。

虞清嘉擔心他被重物扯到了傷口,導致肋側傷口裂開。慕容簷馬上就要出征,虞清嘉可不放心他帶著傷去。虞清嘉問:“怎麼了?是不是傷口撕裂了?”

慕容簷懶得回答,拿著東西就要往外走,他這副不配合的樣子讓虞清嘉更著急,她趕緊攔住他,想要奪過他手中的東西:“等等,你的傷不能馬虎。”

虞清嘉這樣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人,攔慕容簷時竟然還真的攔住了。虞清嘉劈手奪過慕容簷的鎧甲,只握住一部分就差點被閃了腰。慕容簷眼疾手快拉回來,經過這麼一折騰,慕容簷的臉色又變白了些。

虞清嘉知道這回他的傷口沒事也要被撕扯出事了,她趕緊去摸慕容簷的腰側:“你怎麼樣?”

虞清嘉看見那副鎧甲就來氣,說:“你還拿著它,先扔到地上,一會自有人來收拾。”虞清嘉說著就去取出藥箱,瓶瓶罐罐擺了一溜,強行按著慕容簷坐到塌上。慕容簷一言不發,任由虞清嘉擺弄,虞清嘉將藥瓶子扒開,放置在一邊,然後就半跪在塌上,伸手接慕容簷的衣襟。

虞清嘉上手的時候還在嘀咕,狐狸精今天怎麼這樣乖巧?她給他包紮過不少次傷口,每一次他要不別別捏捏不肯配合,要麼手腳不老實伺機佔便宜,像今天這樣任人宰割的,實在是平生僅見。虞清嘉心裡想著,手上已經將衣服解到最裡層,她一眼就看到繃帶上有血,頓時她心裡所有的疑慮都煙消雲散,甚至還為自己誤會了慕容簷而自責。

“都出血了,傷口很疼嗎?”虞清嘉又自責又心疼,眼睛都湧上水光,水汪汪地看著慕容簷,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模樣。

慕容簷五行缺德,此刻難得感到良心有一絲絲痛。可惜這一點良知宛如泥牛進入汪洋,頃刻間就沒了。他一臉不經意地將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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