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延銘被肖知非逗的笑了起來，肖知非還是那個肖知非，不想在楊延銘感知鬱悶的時候，讓他有什麼負面情緒，寧願自己窩心，也要讓楊延銘開朗起來。

“好了，別逗我了，我沒有那麼不堪。五把刀都沒有把我砍趴下，何況律師的嘴皮子。”

肖知非指指腦袋，又指指胸口，正經道：“阿銘，他的刀是不見血的，都在這裡。”

歐陽劍掛了楊延銘的電話，看著許世民道：“現在平靜了麼。”

許世民喃喃道：“給我一根菸。”

歐陽劍點了一支菸遞給許世民，許世民的手指在發抖，已經失去了一個外科一聲必須具備的手部穩定性。閉上了眼睛，狠狠的吐出一口煙，那瀰漫的煙霧緩緩的上升，一團濃霧在糾結中慢慢散開，飄遠，如許世民的心思一般，消弭在一片虛無之中。

許世民忽然感覺到了輕鬆，笑道：“你想知道什麼。”

“你是不是打假衛士。”

“是的。”

歐陽劍回頭，笑著對書記員道：“給我點時間，這些事情跟本案無關，也沒有人報警，不必記錄。”

書記員點點頭。

許世民看著歐陽劍笑道：“我餓了，叫點東西吃吧。”

歐陽劍沉思了一下，確實他們也餓了，但是在這裡吃東西可不是那麼隨便的。書記員起身道：“你問吧，我去請示下看守所領導。”

許世民又抽了一口煙，緩緩道：“你也別問了，我跟你說吧。有什麼疑惑你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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