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們不會對一個精神殘疾病人重判的。”年菊在聽見陳俊說的話後,驚顫很氣憤的從板凳站起,顫抖著聲音說道。
“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法律不會重判你丈夫?莫非已經有人預料到這一切,所以你才敢這麼肯定?”小西利箭似的眸光,逼視著年菊道。
“明白他說的話嗎?也就是說,確信你丈夫是犯了殺人罪,也應該是有幫兇的。他一個人不可能完成解剖、縫合、拋屍的一系列犯罪行為。”陳俊敏銳的語氣,擲地有聲道。
陳俊懷疑在張騰或則年菊背後,有高人指點。說不定這位高人就是幕後主兇,指使有精神病史的張騰,行兇作案案後。利用法律不外乎人情的規律,來逃脫法律的追究。
張騰是大學生,懂法律,這是無可厚非的事實。但是他怎麼可能在犯病殺人之後。又自主的控制病情,有條不紊的拋屍?
陳俊覺得隱藏在張騰背後的幕後主使人,在費盡心機想利用法律不外乎人情的說法,來鑽空子。卻沒意識到還有另一句名言警句,聰明反被聰明誤的道理。
刻意的把不明血衣留在床鋪上,故意轉換警方視線,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有精神病史的張騰身上。
而嫌疑人張騰雖然伏法,卻不能受到法律的制裁,還得給他醫治精神病,這可謂是一舉兩得的把戲。
那麼最終受益人是誰?是年菊?她再怎麼說也是年王的姐姐,以她溫柔賢惠的脾性,不可能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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