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拉著爺爺的手，雙唇緊咬，緊張兮兮的盯著木床上的大哥哥和把脈的老中醫，連呼吸都輕微了不少，害怕弄出一丁點兒的響動，擾了先生把脈。

刀子立在門前，雙眼直愣愣的盯著木床，盯著木床邊把脈的老中醫，手裡的短刀無聲的轉動著，寒氣逼人。

“老先生，怎麼樣……”看著老中醫把完脈，馬仔的心懸在嗓子眼兒。

“……情況很不好。”老中醫捻著鬍鬚：“彈片入胸，寒氣入體，加之嗆了水，受了感染，又失血過多……”

“老先生，到底怎麼做才能救他……”馬仔焦急打斷。

“救他……恕老朽無能為力。”老中醫不滿的斜了一眼馬仔，捻著鬍鬚，微微搖頭：“如果……不想法儘快取出胸內的彈片，恐怕……”

“恐怕什麼？”馬仔。

“……恐怕活不過三五日。”老中醫。

“那該咋辦？咋辦……”馬仔急得團團轉。

“老朽這兒有一劑藥，儘快煎服，可拖一些日子。”老中醫遲疑：“只是……治標不治本啊……”

“那就快開藥啊……”馬仔低吼。

“……”老中醫不耐的瞅瞅馬仔，轉首盯著楊闖，沉吟不語。這都什麼人啊，求醫問藥，態度還這般生硬……當我是什麼人？這藥是隨便開了嗎？

“老先生，還請開藥。”孫老爹趕緊插話：“救人要緊，救人要緊……”說完，悄悄給馬仔遞了個眼色。

“……對不起，對不起。”精明的馬仔立刻明白過來，連忙道歉：“請先生見諒，我也是著急……還請先生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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