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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就沉淪了,慶卿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她現在?”

“慶卿現在還和那個小偷老大在一起,她幫對方建立裝修公司、幫對方學習更多裝修知識,她自己也跟著學了家裝設計並努力給自己治病,她沒有放棄自己。”任意提到慶卿時,眼中有不掩飾的欽佩和孺慕之情,“慶卿現在不談感情,那個小偷老大的公司有她一半的股份,她做總經理兼職總設計師,那小偷老大則擔任總工,公司的人都把慶卿當老大看,包括那個小偷老大。那人多次和慶卿求婚,可慶卿不願,兩人就那麼搭夥過著日子。”

“那人對你怎麼樣?”

“很好啊,他想追求慶卿開始,就不讓我跟著他做小偷了,他掏錢讓我去上學,花錢到他們村裡走關係,給我和慶卿建立了新的戶口,還給我們買了宅基地。”

夏語冰輕輕吐出一口氣,“那慶卿知道你做的事情嗎?”

這次任意沉默了很久,“她不知道,她讓我忘記過去重新開始,就像她一樣,但是……我做不到。”

夏語冰苦笑:“換了我,我也做不到。”

任意忽地一笑:“其實慶卿也不是不想報復,她只是不想傷了我,不想我的心被仇恨浸染,不想讓我永遠活在仇恨中,所以她假裝遺忘和忘記。可惜我勢必要讓她失望了。”

夏語冰深吸氣:“你,今後打算怎麼做?”

任意想了想:“我會把你控告慶生一家和慶志的事告訴慶卿。但我不保證慶卿知道你的存在後會怎麼看你,她從沒有跟我說過她還有一個女兒。我也不保證慶卿會不會出面,雖然我覺得她會。不過在這之前我有個條件。”

夏語冰並沒有傷心,她之前從不知道慶卿的存在,對慶卿更多的也只是同情和憐憫,要說有多少感情也不可能。而慶卿對她這個被□□後不得不生下、生下後還沒怎麼相處的女兒,想來也不會太在意。

所以夏語冰很冷靜地道:“你說。”

“我想把這件事鬧大,我想要那一家人一生都活在我和慶卿的陰影中。但輿論是一把雙刃劍,事情鬧出來,慶家人不討好,慶卿和我,我所所謂,但慶卿也會受傷。我的條件就是,你想法給慶卿再換個身份並送她出國。錢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和慶卿都有一些,只是想要更換新身份和出國,需要你那邊想辦法。”

夏語冰一口答應:“這完全沒問題,只要慶卿本人同意。你還不知道吧,我和我先生一家成立了一個基金會,這個基金會成立的宗旨就是為了幫助像慶卿和過去的你那樣的受害者。慶卿和慶遠航已經被基金列入第一個幫扶物件,就算你不說,我也會主動提出。”

任意把最後一口咖啡喝完,探身放下咖啡杯,“那就好,那就這麼說定,我回去找慶卿,然後再和你聯絡。哦,你現在就可以懸賞尋找慶卿和慶遠航了,當年的情況直接寫明,不用顧忌太多。如果你怕沒有材料,我可以提供給你。加個微信吧。”

夏語冰和任意加了微信,任意拔了兩根頭髮留下,很瀟灑地走了。

夏語冰用餐巾紙把那兩根頭髮仔細包起來,放進付守疆遞給他的證物袋裡。她知道任意的意思,這是讓她去檢測兩人的姐弟關係。

“這個人,很危險。”付守疆很認真地說道。

夏語冰笑,“我曾經也很危險。”

付守疆被逗樂,“你們姐弟都有點了不起。”

付守疆沉吟片刻,又道:“我想你這個弟弟恐怕不止是在做協警,能認識付家那幾個知道股份成員的人,能把電話打到我外祖父那裡,只他的人脈就很可怕。”

夏語冰也很好奇慶遠航也就是現在的任意這十一年來的生活,任意提到的真的太少了。

張飛鴿已經給青陽鎮的同事打電話查詢青陽派出所是不是真的有一個叫任意的協警,如果有,就讓他們把他的相關履歷全發給他。

任意走後只隔了半天就發了微信給夏語冰,說慶卿本人和他都已經同意露面做原告並作證。而且慶卿本人並不介意讓人知道兩個慶家做下的惡行。

可能為了讓夏語冰相信吧,慶卿還錄了一段錄影委託任意發給了夏語冰,並同意夏語冰公開使用。

看完錄影內容,夏語冰對慶卿這個人簡直欽佩到家,這真的是一個極為有勇氣並且一身正氣的女人。

拿到錄影的夏語冰和和付守疆略微商量後,當天就找了華夏最大的幾個媒體,從報紙到網路平臺都發布了懸賞尋人的訊息。付守疆還找人聯絡了當今最紅的晚間節目《正氣說法》,約定了在本週的節目時間採訪那位願意提供證言的護士,然後再由夏語冰出面表示要控告慶生等人,提出慶卿和慶遠航的遭遇。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昨天腳踝骨折了,折騰了很久~

這兩天的更新時間都會有一點不定,但仍舊會日更,望海涵^^

☆、慶卿的影片

“我是慶卿。”

影像中的女人貌似三十多, 燙著洋氣的大波浪,長髮披在肩膀兩側, 容顏十分美麗,仔細看能看到一些傷疤,但這些傷疤並沒有影響她的美麗,還給她增添了一種特殊的韻味。

“二十五年前, 我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一個叫夏元喜的畜生強-奸,我報警了, 但我的家人不理解我, 他們覺得我給他們丟臉了, 讓他們在鄰里面前抬不起頭。那個畜生則跑來脅迫我,畜生的家人也跑上門讓我放過他們的兒子,還對我破口大罵, 說我勾-引了他們的兒子。我當時的男友慶生被夏元喜帶人打傷導致殘疾,他們家人怪我怨我, 認為都是我的錯。”

“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難道女性長得漂亮, 穿得光鮮亮麗一點就是有罪嗎?那麼當全世界的女人全都遮頭遮臉把自己裹成麻袋以後, 是不是就不會再有強-奸案?如果有, 又要怪誰?怪女人不該出門,還是怪女人不該是女人,或者怪我們太弱活該被欺辱?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進一步的說生下來就帶著犯罪工具的男性是不是更應該一開始就閹割自己?”

慶卿臉上沒有半絲笑容, 但她的神情卻很柔和。

“過去乃至現在,很多人身邊有女性、小孩甚至男性受到欺辱,他們不去責怪那些欺辱人的行兇者, 反而去埋怨嘲笑被害者。他們責怪女性穿得暴露、責怪男性長得太好看、責怪小孩的家長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孩子。可是你能時時刻刻盯著自己的孩子嗎?你能不去追求美麗嗎?你能控制自己出生後長什麼模樣嗎?如果我們的存在就是罪過,那麼這世上是不是隻有心懷惡意的犯罪者才能存在?才理應存在?”

慶卿給了聽者思考的時間,之後她才慢慢接著說道:“我家人視我為恥辱,偏偏我還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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