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學濤心裡暗暗直叫苦,他知道莊夫人是個寡婦,可怎麼連這也算到自己頭上了,想來想去也記不起,啥時候害一個遠在千里之外的城裡女人守了寡呢?
正準備問個詳細,莊夫人一伸手,捏住了眼前年輕後生的下巴,端詳了會兒,幽幽道:“要賠就拿自己賠。”
“這不太好吧!我還年輕哩!莊夫人,你是不是中毒啦?莊夫人!”
林學濤喊了幾聲,可眼前的女人這會兒體內的藥效已經正達到頂峰,神志已經陷入半清醒的狀態,那隻捏著自己的手卻是死死不放。
林學濤好歹也是辛莊土生土長的農村娃,對藥酒略知一二,他知道這種藥酒性子猛烈,如果沒有解藥,體內內火長久不洩出,必然大害。
可這會兒,自己走也走不掉,喊外頭也喊不應。看著莊夫人扭動的身軀,心急如焚。
這麼下去可不行!萬一等會兒外頭的人進來了,自己可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捏著莊夫人的嘴給她灌了幾口茶,似乎並不起效果。
林學濤腦海裡搜腸刮肚地回憶著自己從小到大在村裡聽來的有關藥酒的知識,看看有沒有解這藥酒的藥效的,忽然想起了什麼,臉上霎時一片火辣辣的通紅。看了看懷裡的女人,猶豫再三。硬著頭皮把另一隻空著的手輕輕朝莊夫人兩條糾纏在一起的大白腿伸了去。
“莊夫人,你還好吧?”
林學濤的手掌在莊夫人的腿上輕輕摩了摩,彷彿安撫一頭狂暴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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